谢铷感觉自己刚刚倒下,就有人来敲门,若不是怀里抱着熟睡的人,她都要将那人吼走。
倒也是奇怪,沈膝当年很是难以入睡,现在这个样子,说睡就睡,还不容易醒,真的让人很是羡慕。
谢铷蹑手蹑脚地爬起来,轻轻地把门拉开一个小口子,转眼,整张脸就垮了下来。
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而是昨天晚上烦了她家沈膝半晚上的齐大小姐。
谢铷低声问:“怎么了?”
一脸没有睡醒,你有事就说没事快滚的样子。
齐凝刚看到谢铷也是一愣,右眼皮跳了跳:“你和沈膝睡一起?”
“关你什么事。”
齐凝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我有吃早餐的习惯,所以来找沈膝一起。”
“你是没有脱奶的孩子吗?吃个早饭都要别人陪?”
齐凝一脸惊奇:“怎么?谢经理没有吃早饭的习惯也不允许正常人有吗?”
谢铷在公司虽然权利很大,但最终还只是个经理级别的人物,做起事情,处处都要受到总裁办的制约,很是窝火,而齐凝就不一样了,现在的齐氏基本上都是齐凝自己一手扶植上来的人,更是齐凝的爷爷给她留下来的人手,忠心不说,职位是直接比谢铷大一个层次,虽然不同的公司根本没有可比性,可是架不住两个幼稚的人撞到了一起。
谢铷冷笑:“齐总有兴致吃早饭就应该自己一个人下去吃,而不是勾搭别人家的家属,这个道理难道还需要别人提醒吗?”
齐凝微笑:“我把沈膝看做好朋友,所以想要和她一起共进早餐有什么不对吗?相比一直就有绯闻的谢经理,我自觉是个私生活非常严谨的人,不会乱来,如果我看上了什么或者喜欢什么,自然会珍而爱之,这样对比下来,我觉得我反而比谢经理更加是个很好的人选呢。”
谢铷眯着眼睛,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精是故意在试探还是纯属无聊地在找事情,她觉得,这个人在触她的逆鳞。
谢铷突然像花一样笑了:“你看上了那又如何,这花还在我的手里呢。”
说完不等对方回答就把门关上,让齐凝在门外脸色变了了几变,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谢铷站在门后却在心里不自觉地跺脚,心想着,岂有其理,居然敢动我的人的心思,她这个龌龊的小心思什么时候开始有的,之前也没有听说这厮是个less啊,怎么说是就是呢,还把手伸到我的地盘来了?真是岂有其理!
沈膝从谢铷爬下床开始就行了,断断续续的听着谢铷特别幼稚的话,心里觉得好笑,却又听到她宣占主权,又叹气,这个人真的是,幼稚啊!
碍于齐凝,谢铷没有进行任何商业活动,只是陪着沈膝游山玩水,把小时候爬的地方又走了一遍,四处摘果子,去小溪旁钓鱼。
齐凝也不厌其烦地跟在后面,打扰沈膝,沈膝倒是没有把齐凝的话放在心上,单纯地认为齐凝只是在和谢铷杠上了。
下午,沈爸沈妈突发奇想,我们打牌吧,沈承自然而然的被剔除在外,这厮每次都能够赢,算牌的功夫了得,大家都习惯性的忽视这个人的存在。
而赌资是今晚的晚饭,谁输了,谁就负责煮饭。
最终牌局定下,沈爸一方,沈妈一方,谢铷沈膝一方,齐凝独自一个人一方,而沈承坐在齐凝旁边,算作帮手,毕竟沈爸沈妈这两位浸淫此道数年,这几个小孩子在他们眼里不够看的。
沈膝为了让两老开心,也就和谢铷两个人混局,沈妈抓牌打牌还要吐槽:“小时候别看沈膝一脸乖巧像,可是个顶顶磨人的孩子,输了一局都不肯,每次输了都要谢铷还给她,个输不起的孩子现在竟然也人模人样的,真是,欸,八条。”
谢铷笑:“对,小时候我可被沈膝欺负的可以。”
忽而又看着沈膝笑。
沈膝一本正经地装作没听见:“二条。”
“杠。”
沈爸拿牌,“小铷小时候多乖呀,不过每次阿膝不听话,小铷一站她就听话了,真是一物降一物,八万。”
齐凝笑着不说话,默默地打牌:“五条。”
沈承看了齐凝一眼,发现这是个会玩的,自然就不说话坐到一旁:“是啊,每次有人欺负三七都会有人站出来可威风了,这是连我这个哥哥都没有的待遇呢,爸你还记得沈膝拎着根竹条子要去打村尾的那个小胖子吗?”
沈膝默默打牌:“你们就尽扯我的黑历史吧,爸你还记得大哥那年把烟囱里面塞满稻草吗?”
谢铷突然大笑:“哈,是的,因为你把大哥的数学书当柴烧了,正好那天你做饭。”
沈爸接道:“是的,把阿膝活生生地秌成了一个黑蛋,哈哈哈,两万。”
沈妈:“哎哎哎,我胡了!”
“你今天手气不错,看来晚饭有着落了。”
谢铷撸起袖子:“来来来,看我大杀四方。”
说完接过沈膝的手开始拿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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