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低头:“佛爷,用我做些什么吗?”
张启山勾唇浅笑。
“不用,寿生已经出手了”
腰带解开时,那光头就没命了。
果不其然,那光头走到一半觉得尿急,随便找了个墙根。
他没解腰带,只是调整了一下位置,银针的缺口被暴露出来。
没了腰带的遮挡,血顺着那个几乎看不见的伤口呲了出来。
像喷泉一样,怎么都止不住。
不出一刻,光头死在了血滩中。
杀人于无形,说得就是寿生。
———
此刻,梨园的戏才刚刚结束。
寿生站起身,二月红下台的时候他就离开了。
张启山略有所感的回头,只瞥见了一抹清瘦的背影。
戏才刚刚开场。
…………
寿生躺在屋顶上,看星星。
今天阴天,毛都没有。
寿生枕着手,看着这无边无际的夜空。
张家人从出生开始,就会像天授唱诗人一样忽然在某一天,脑子里出现一个念头。
这个念头跟他们的人生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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