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开出疗养院后,宁约晨忽而问:“刚才白靖远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白懿握住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用力,却是镇定自若的说:“就是他之前对时语做的那些事,你也知道的。”
“这样啊。”
宁约晨看向窗外,直到车辆彻底开出疗养院地段,她才悠悠开口:“白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说完,转头看向驾驶座上的人,一双琥珀瞳眸毫无波澜:“就像你刚才所说的,那些陈年恩怨都是白靖远造成的。
无论是我母亲还是时姨,我都不会将她们所遭遇的不幸强加在你身上。
但是你既然决心要娶我,我还是希望你对我保持最基本的真诚。”
她以为白懿至少会犹豫一会再回答自己,却没想到对方直接斩钉截铁的给出回答:“父亲和时语的过往,我知道的也不多,所以没有什么可隐瞒你的。
至于我父亲的态度,他从一开始就不赞同我和你在一起这件事,所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宁约晨凝视着她泰然自若的侧颜,良久之后,轻轻一笑,平静如水的眼眸中是深不见底的晦暗。
若有似无的说道:“白懿,我之前一直很困惑一个问题,尤其是过去的这四年间。
我反复在想为什么坏人恶事做尽却依旧能活在光明之下,并且他们从未觉得自己是坏人,甚至认为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只不过是寻常小事。
这种心理大概就是不过区区几条人命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
“白靖远强娶逼死时语,让她在这段婚姻中痛苦几十载,到头来不仅毫无悔恨,更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既然这样,那他见到我后应该是坦坦荡荡的,为何又如此惧怕我的出现,甚至认为我嫁给你是为了报复,这不前后因果矛盾吗?”
她说完,又问:“白懿,你呢?你当初囚禁强迫我,如今又强娶我,让我的后半生也被困在你们白家这座牢笼中。
你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对的吗?你心里对我就真的是问心无愧?”
“还是说,我对你而言只不过是你这成功又寂寞人生中,一个可以填补你内心空虚的有趣玩物?”
白懿眉眼微垂,只说:“宁约晨,我对你是真心的。”
宁约晨静静地盯着她几秒,忽而惨淡一笑,然后将视线转向窗外,不再言语。
直到车辆即将到达要用餐的餐厅时,她手机上收到一条信息。
随意看了眼过来的内容后,便说:“把你订的包厢取消了吧,就在大厅用餐。
跟你待在同一个密闭空间里,我容易反胃。”
“好。”
因为餐厅外面有专门的停车场,宁约晨先下车,白懿则找位置停车。
她看着窗几明净温馨的餐厅玻璃窗,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正在用餐的客人,其中有一个客人,就是她半个月前刚有过一面之缘的熟人。
宁约晨大步朝餐厅方向走去,却没有直奔门口处,而是在距离观景窗不远不近的位置停下。
这个位置她可以看到里面的全景,同时,里面正对着自己这个方向的那桌人,也很轻易就能看到外面的情形。
她背对着窗户站了一会,就见停好车的白懿走过来问:“怎么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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