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垚接着说到,“黄老太太手上有儿子儿媳的保险金和赔偿款,所以经济上很宽裕,周小姐从小没吃什么苦,可以说是黄老太太富养长大的。”
“不过黄老太太的弟弟黄葆详这些年陆陆续续从老太太手里借了不少钱,具体金额不详。”
“当年的保险金和肇事者给的赔偿款大概数字约有三十五万左右。
老太太本身是企业退休职工,每个月也有几千元退休工资。”
“然而黄老太太生病时身边却只有十万块钱,无奈之下跟弟弟要钱,于是黄葆祥还了十万块给姐姐。
可是等到黄老太太去世后,黄葆祥又改口说这钱是借给姐姐看病的,并让周小姐写了十万块的借条。”
“黄老太太的丈夫周永轩是因公牺牲,她们居住的三居室是周永轩单位以照顾遗孤的名义分给她的。
而这套房子在黄老太太去世后,被黄葆祥占有。
现在他的儿子黄立峰一家住在了里面。”
“黄老太太去世的时候周小姐不满十八岁,黄立峰是她的监护人。”
虽然这些都已经是陈年旧事,早已过去很久。
可一向波澜不惊的许承勋此刻脸上却黑如墨汁。
世道险恶人心不古。
而他的宝贝不满十八岁就开始被迫独立闯荡社会。
他万分后悔,不该在三年前与周末擦肩而过。
如果那个时候他就能明白自己的感情,该多好!
“周末身世方面,就没有其他线索吗?”
“据黄老太太的邻居回忆,当年黄老太太抱回周小姐的时候,周小姐身上的衣物无论做工和质地都偏上乘,不像是家庭条件不好。”
许承勋眼神一凌。
衣物质地良好,可婴儿却偏偏营养不良?
“而且,她还回忆说,当年黄老太太曾经托人调查过周小姐的身世,至于有没有结果她就不知道了。”
许承勋闭上眼睛。
陈子垚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却没有一条有用的实质性线索。
虽然他不介意,他的家人也不介意。
可他知道,其实周末心里还是十分介意自己的身世。
这将是她心里一根毛刺,不碰没事,一碰就钻心地疼。
“继续查!”
“是,许总。”
许承勋睁开眼见陈子垚还没走,“还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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