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对方可能还会下手,我提议说:“把副社长送市医院吧!
那里病人和家属多,她可能更不敢再下手了。”
社长立刻否定我的我提议,摇头说:“不行,市医院离学校太远了,势必会耽误潘瑶的学习。
我想,把我们打晕的人肯定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只要下课后,第一时间到医务楼,就能保证潘瑶的安全!”
曾浩南赞同道:“我的想法跟社长的一样,市医院距离学校太远,而医务楼就在社团旁边,社团的成员可以随时来看望副社长。”
停顿了一下,他握紧拳头,继续说:“万一那混蛋再来,我们的支援还可以马上到位!
让他在劫难逃!”
徐建竖起一根手指,随后又伸出两根手指:“要是抓住他,我要先在他后脑勺敲一棍!
不,连本带利,敲三棍再说!”
“可是……”
我还想再劝说,社长抬手,打断了我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对方连续两次都只打晕我们,没伤我们的性命,我相信,她主要的目的不是要害我们,只是在暗中教训我们。
在潘瑶没有完全康复之前,下课之后,我会一直陪着她!
在她来医务楼打点滴的时候,我们社团的成员轮流陪着她。”
我看了鲁初雪一眼,希望她也能说点什么。
鲁初雪见我看着她,正准备开口,忽然有人先开口了。
“我同意社长的安排,而且,也不必麻烦社团的成员照顾我了,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说话的是潘瑶。
我们纷纷朝她看去。
潘瑶已经醒了,睁开了双眼,正有些吃力地坐起来。
艾德琳快步跑到病床前,一脸关切地问:“副会长你醒了啊!”
“太好了,终于醒了!”
“潘学姐,你感觉怎么样?后脑勺疼吗?”
曾浩南和徐建也一脸欣喜地围了上去。
“你这什么废话啊!
你试试后脑勺被敲出血来,疼不疼!”
社长没好气地说。
“嘿嘿!
社长教训的是!
我给您让开,让您和副社长好好相处。”
徐建嘿嘿一笑,让了开来。
社长和副社长潘瑶的奸情,在社团里可谓是众所周知了,两人都是天文学爱好者,在同一个社团里,眉来眼去,日久生情。
社长在床边坐了下来,一脸温柔地看着潘瑶:“感觉怎么样?疼吗?”
徐建压着嗓子,用女人娇媚的声音在旁边说:“都被敲出血来了,能不疼吗?”
社长扭头斜了他一眼,徐建连忙躲到了一边。
众人不禁被他的样子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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