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诗雨找出李羿临走时留下的字条与书信,看过之后动身前往君子阁,让我们一同来看看水德居士会如何行事。
话说诗雨拿着书信,来到了君子阁,现在的君子阁已是今非昔比,上京城的读书人争先恐后到这里拜访,而陶仲文也是开堂授课,上午讲君子五常,下午讲儒家诡道,儒家诡道显然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诗雨来到门前,看着大门上的对联,伸手摸了摸,坚定了信念,迈步入内。
原来的伙计,现在成了门房,见如此漂亮的女子进来,连忙问道:“这位小姐,您来君子阁可有预约?”
诗雨摇头道:“没有。”
门房为难道:“小姐,您有所不知,现在我家老爷每日只做两讲,上下午各一讲,现在正在阁内授业,您要是没有预约,小的可不敢放您进去,请小姐不要为难小的。”
诗雨施礼道:“这位小哥,我这里有一封李羿李修缘的亲笔信,请您帮忙转交给水德居士,十万火急,我家李郎有难,想请水德居士出手相救。”
“李羿?李修缘?李公子?”
诗雨点了点头,门房接过信,转身便往楼上去,诗雨就在大厅等候,没一会儿,水德居士快步下来,一看是诗雨,心中有一丝疑惑,看了看手中的信,走到诗雨面前。
诗雨躬身行礼道:“谪仙楼万诗雨,见过水德居士。”
陶仲文看着诗雨问道:“你说李羿有难?”
“正是,李郎现在被那些和尚囚禁在了寺中,那些和尚要逼李郎出家!”
陶仲文惊道:“此话当真?”
诗雨点头道:“独孤玉与南宫启两位公子今天上午刚去西山寺,亲眼所见,他们想带李郎回来,结果却被武僧赶下了山,这是南宫启亲口对我说的。”
“还请老师出手,救救李郎吧。”
陶仲文瞪了诗雨一眼,训斥道:“老师?谁是你的老师?”
诗雨行礼致歉道:“是诗雨情急之下失言,本以为天下读书人都可以叫您一声老师,忘记了小女出身卑贱,没有这个资格。”
陶仲文正色道:“看在你是修缘的枕边人,老夫不和你计较,不过老师二字,可不是随便叫的,下次若是再敢胡言,可别怪老夫不客气。”
诗雨点头答应。
陶仲文恢复平静,来到大厅上善若水匾额下方的主位从容落座,又向诗雨打了个手势让她也坐下,诗雨小步挪到下手的椅子上,半坐在椅子上,挺直上身,低着头双手紧握在身前。
陶仲文说了一句:“看茶!”
门房马上端来两杯茶,放在二人中间的茶案上,陶仲文没喝,诗雨也没喝。
陶仲文拆开信封,开始读信,读着读着,眼中开始放光,脸上笑意越来越浓,收起信他看向诗雨温声说道:“啊,诗雨啊,老夫觉着你在修缘身边,应当有个能拿的出手的名头。
这样吧,从今日起你便是老夫的第一位女弟子,以后若无事,可以来君子阁听我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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