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决问题才是最关键,最重要的。
等待过程中,沈之牧没再说话。
白幺幺更是拘谨,哪里好意思没话找话说,平白惹人烦。
杯子的温水已经被她喝完,口罩也被重新拉上。
人太无聊,胆子似乎因此变大了些,白幺幺时不时会往对面偷瞄上一眼的。
她的掩饰太拙劣了,每次偷偷看完人,长睫总是要扑闪两下,沈之牧想不注意到都难。
“你为什么一直戴着口罩?不闷吗?”
问题脱口而出,沈之牧自己都愣住了,不过很快就坦然了,他不是会过分纠结自己言行的人。
白幺幺:……故意的吧,一定是故意问的!
她羞赧的垂了垂眼睫,“就……就是脸上有伤,难看,戴着口罩遮一遮。”
“怎么弄的?”
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沈之牧语气中带着几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愠怒和关心。
白幺幺:……她的黑历史啊!
白幺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握住了空杯子,手上力道渐渐加大,有种想徒手将杯子握碎的即视感。
沈之牧知道自己的问题唐突了,刚想说不方便说的话,那就不说,没事的。
只是他话还没说出口,女人闷闷中透着点委屈的声音响起。
“就是和同事闹了点小矛盾。”
黑亮的眼睛不知不觉蒙上了一层水雾,白幺幺却很努力的在压制,不让它凝结成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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