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看起来似乎神志清醒,顿时引来李洪兵妻子的目光。
李洪兵也快步赶到那囚车外面,看了眼说话的中年男子,开口问出一句,“你是谁?”
原来经夫妻二人仔细打量,发现这人竟不是七星镇人士,昨晚在制服疯狂众人时,一来场面混乱二来天色漆黑,故此便没人发觉。
随后而至的崇轩与杨柔也好奇盯着囚车里的男子,这时那人伸手拨开双鬓,冲外面四人咧嘴一笑,“我是大夫,我能治好外面那些人。”
听到这话四人面面相觑,李洪兵摇头叹息一声转过身去,“唉,看来还是疯了。”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你看老夫像疯子吗?”
“不像,我看你根本就是。”
这话是崇轩没心没肺说出的,气的囚车里那老家伙吹胡子瞪眼,可受制于人硬是没脾气。
院里数百人还在哀号,李夫人正要转身去给别人喂食,这时那不知姓名的外人伸手指向她的背影,“你已为人妻有些年头了,就不想知道自己为何一直没身孕?”
正欲走开的女子娇躯一颤,呆呆杵在原地好久,李洪兵匪夷所思的转过身来,看向那不知疯了没疯的人,眼底闪过一丝难掩的激动。
那疯子一语惊人,却不急着给出答复,转而指向崇轩,又隐晦点了点李洪兵。
“你小子天生剑骨,又身怀多家上乘剑法,但照你这样,最多和他一样在外家剑道登顶,永生摸不得内家门槛。”
崇轩微微一怔,想不到李洪兵反应比他还大。
不带白眉根本瞧不出是剑士的男子眉头一皱,愈发看不透被困于囚车中的陌生人,“你到底真疯假疯?”
那人不顾自己的披头散发,哈哈笑道:“世人看我似疯癫,谁知我乃医中仙?”
一直沉默不语的杨柔手抚下巴,沉思片刻红唇轻启,“我倒是听说过,有个用针的医术高明,每逢绝症杂症,必先亲身体会病痛,说的是你?”
“正是老夫,我乃刘知命,人称针仙儿,癫儿医,世间诸多要命事,没有老夫施一回针不能解决的,若有,施两回便是。”
这刘知命摇头晃脑夸夸其谈,说起话来也有些泼皮无赖的气派。
李洪兵与夫人面面相觑,崇轩则报以质疑目光,唯独杨柔若有所思,她却是听过此人的一些传言。
据闻这针仙非疑难杂症不治,治病也不靠药物,只是施针,而且每逢绝症,都要先让自己也深受其害感同身受。
这般赌命行径,一旦碰上真正大罗金仙也没辙的病,最少也得一尸两命。
如此胆大作风,若不是真在医道有极高的造诣,谁敢效仿?
一时间江湖上有关此人的种种传言先后浮现在杨柔脑海,其中更有一段狂言是刘知命自诩的:阎王要你三更死,我必保你过五更。
李夫人提着篮子的手微微紧了紧,柔声向李洪兵说道:“夫君,不如就让他试试吧?”
“对,反正也就一个人,如果是个招摇撞骗的,咱们再把他关回去就是。”
杨柔说话时,已经解下手臂上缠绕的软鞭,将鞭子一收一拉怕怕作响。
李洪兵犹豫再三,终于忍不住开口,“刘针仙?你真能治好乡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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