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这使得梅丽儿的头低得没处放了,她把录制好的黑色带子拿给了他。
然后,坐下来,拿起桌上的酒瓶“咕咕……”
地往嘴里灌……心里真的好难受,为什么流川哥哥一直都拒绝她?她长得很漂亮啊,拥有着一张精致小巧的容貌,举止也优雅,教养也得体,人也不傻啊,聪明伶俐,可是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自己呢?
杰洛看了一会儿录象带,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而在一旁的梅丽儿,则一口接一口地灌着酒,借酒消愁,食不知味。
杰洛点点头,整理一下衣冠,准备离去:“很好,谢谢。
我走了。”
灯光晃动,一阵迷溯,梅丽儿在酒精的作用下,摇摇晃晃,视物不清……
迷迷糊糊地觉眼前有两个影子重合了起来,杰洛刀雕深邃的五官,丰泽嫣霞的嘴唇,正荡漾着一抹醉人的笑,好似炫也转过头,冲着她笑,薄朱唇,好漂亮的弯起一个弧度,可是他要走了,又要走了,又要从她眼前消失了……
“不!
不!
不要走……求你……我求求你好吗?为什么你从不可怜我一下……5555555……求求你不要走好吗……”
梅丽儿一把抓住杰洛的衣襟,用力的摇晃着,眼睛里落满心伤的哀怨。
“喂,你别这样啊。”
杰洛极其绅士地推开她,想尽快逃离此地。
“不,不要走!
我不要让你走!
求你别走!”
梅丽儿一把抱住他,可杰洛迅速地推开了她,拿起桌上的水,把她淋个清醒。
“我们并不爱对方,是吧。”
杰洛,喘着气,整理着衣服——这位大少爷,非常喜欢干净和整洁。
梅丽儿,酒醒了个大半,看着他的样子,和有洁癖的炫还真有点相似。
所以,她无奈地笑了起来:“对不起。
你走吧。”
清晨,花瓣纷飞。
是谁如此有心,竟在十余里的林萌道上撤走了所有的枫树,全栽上颜色各异的八重樱——真是离奇,一夜之间,天地各换新颜。
樱花真是绚丽灿烂,从日本大批空运过来,花费不少心思吧,流川炫,多情的温润公子,怜花疼惜的同时,心底里是不是如同自己一般,有股淡若惆怅的顾虑在徘徊。
在英国的那场马术和击剑比赛,三人依旧出不清个高低胜负来,是不是真的是天意难违?昨天的比赛还历历在目啊……
二月樱花,三月桃,春天大抵是到了,妹妹的婚期也近了吧。
舒洛凝望着晴空,几朵浮云掠过,心底里一片澄然的清旷——不管未来的妹夫愿意不愿意,妹妹都嫁定了!
浅蓝色的目光,如若探测灯,集中在林萌道里影影绰绰的一抹粉红色——花木木,你终于来上课了。
等一个人的时候不孤单,想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滋味才叫落寞吧。
自己的感冒是好多了,不知道那天她有没有着凉?
无欲无妄的浅蓝色突转如瑰宝的水玉幽蓝,深深的荡漾起来,因为,他又看到了另一种颜色,那是天地间,最柔彻也是最寒冷的雪白色,仅不过是月光下的一段月牙白,却可以映衬出世间最冷冽的光华——流川炫,为什么你总是早我一步呢。
“地瓜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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