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府客房,静女诊了外祖父的双脉后,不由神色凝重深皱眉头。
祁忆问:“怎么了?有何不妥的?”
静女气愤道:“什么样的人能向一个孱弱的老者,下这般的毒药?”
祁忆问:“什么样的毒?能解吗?”
静女说:“此毒的解法很难,但还是能解的。”
祁忆面露笑容说:“能解了白太医身上的毒,这就是万幸!”
静女对祁忆感激得一笑。
夜色朦胧,京城外长亭旁小河边,静得无聊无语。
芪齐如约而现,祁忆已等在了长亭内。
两人相见了。
祁忆见到芪齐时,感慨颇多。
祁忆说:“芪齐兄,别来无恙?”
芪齐对祁忆淡淡道:“祁王爷,为何要掳走了白太医?”
祁忆关切地说:“芪齐兄的‘失忆病症’可好些呢?”
芪齐说:“多谢祁王爷关心。”
祁忆一笑说:“芪齐兄觉得白太医在你那里,还能活了几日?”
芪齐说:“我并没有责难王爷之意?”
祁忆笑了笑后问:“陈统领这个人,芪齐兄可否记得?”
芪齐问:“他又是什么人?”
祁忆皱了皱眉头问:“陈统领为何要追杀芪齐兄?陈统领又为何要抓捕白太医和刘静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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