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真的闲下来的时候,一点会有更新。
因为我希望你们可以陪我一起沉淀,也许会有人陪着我,也许只会有我一个人,带着一个虚无缥缈的“她”
。
晚安!
所有的读者们,以及我永远支持的朋友们。
这其实是在给她上眼药,什么时候,我都有一种同床异梦的感觉。
11月20日,是我公历生日,中午,接到父亲的来信:你外公走了,就在昨天下午。
这个结果,我早已料到,却没想到与母亲联系过后的第二天就发生了这件事。
今天是我的生日,却也成为了外公的祭日,我20岁的生日,也打上了铬印!
约半年前,思恋也是这样,加之以之前伤痛,心,渐渐被扎伤。
可能说让我体会到了她当时的情感,便也知晓了这些有多重要。
外公是一名建筑工人,还记得市区过去的儿童公园(现文体广场)门前的大象,大人们说是外公去参与建造的。
在外公病重前,我仅仅是以“外孙”
的身份相处,似乎连情感,都是用伦理来拴紧的。
但得知是肿瘤病后,我逐渐明白,要将自己的时间分点给家人。
而如今,外公去世,说不伤心,那是假的,那至此,仅愿安好!
思恋说:“我去找闺蜜,没关系的。”
我在回去的那天晚上,坐在回家的火车的候车厅里,写道:我们到了一个失去的年纪,最后一次,我来晚了!
因为她的鼓励,过了许久,我又写道:我的心里,住了一位漂亮的小姐姐,因为她,使我变得更加坚强!
我爱你。
因为这件事,我的行动开始有些飘忽不定,甚至有人都在关切的询问。
国际教育处的办公室,我也不常去了。
不知为什么,经常会发现自己的情绪会陷入一种情感思路下难以摆脱,而摆脱以后却不会再局限于一个体制。
总是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种布局之中……可能是真的生病了!
为此,我又写说说道:最近有人说我像失踪了一样,在学校就像不在,校园里都看不见我。
我只想说一句,这两天在生病,除了上课,大部分时间在宿舍,不想动弹。
周末的时候,我又去找她,只不过时间变成了周五。
她是学校的志愿者,经常外出活动,所以我这次也是恰逢机会。
而且周五本身就没课且不查寝,所以时间也就早了些。
“我有保护动物的活动,你选个题材,要画画。”
我愣了愣,有些无奈,问道:“什么时候交?”
“今天晚上,所以你赶紧画。”
我突然想起来,在微博上参与了一个保护流浪动物的公益活动,而且我也有所捐助。
和她不一样的是,作为公众人物,我需要在明面上做这些。
于是我选了一个睡在车轮下面避风的流浪猫的照片作为绘画题材。
我本身是会画画的,但是着实没这个心情,所以就用手机把图像转成黑白的,说道:“去打印出来,我教你怎么造假。”
她愣了愣,我也不解释,这是一招鲜的东西。
说破就没意思了。
不过她看着我拿着笔在勾勒的时候,顿时就明白了,铅笔就是为了表明这是铅笔画的,怕是没人闲的会用橡皮擦擦,是不是真的由自己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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