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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这么久,花草上的灵气逸散得越发快,这会儿已经所剩无几了。
尤其是苗逢春买它就只是为了让苏镜难堪,并不是出于喜爱,下手也就没个轻重,不少叶子都折了,包裹着根须的土块也掉了不少,很多都是连带着根一起被蹭掉,原本就寥寥无几的小花,更是没剩下几朵,花瓣四散,光秃秃的就只剩下个蕊还在茎上。
这副惨状,别说苏镜,就连莫老头也觉得可惜。
原来多精神,虽然不起眼,但叶片碧翠,就跟泛着绿光的碧玉一样,赏心悦目。
就连花朵,虽然小了点,颜色也过于朴素,但点缀在绿叶间,也颇有意趣。
哪像现在,都被糟蹋成什么样了,真是造孽!
苏镜和摊主借了把迷你园艺剪,把断了的叶片修剪了一番,又借着动作的遮掩,偷偷地输了点灵气。
但即使这样,也必须赶紧回去把花种下,再耽误下去,哪怕有灵气撑着,时间久了也难成活。
苏镜要回去,莫老头一个人逛也没意思。
好在不是全无收获,买下鹤望兰,莫老头抱着它心满意足。
回到酒店,莫老头把鹤望兰放到兰花旁边,看看这个再摸摸那个,眼睛都不够用了,爱不释手。
苏镜则不一样,他买了合适的花盆,又买了纯沙,暂时把那几株花安置了进去。
这些花的根系都受损得有些严重,吃不了肥,连营养土都不能用。
好在花市里别的没有,种花种草用的东西却还算齐全,这才能买到沙子。
苏镜忙了小半天,连饭都顾不上吃,折腾到现在才弄完。
同样没吃上饭的还有苗逢春,和苏镜不同,他是想吃,却吃不了。
得知他被拘留后,他家老爷子倒是第一时间走关系把人捞了出来,虽然动作快,没传出什么风声,可老爷子却气得血压直往上飚。
上门找茬也就算了,结果没成功还把自己陷进去,这不是找茬,这是送上门去给人看笑话。
嫌他日子过得太好,这段时间还不够焦头烂额,成心给他添堵是吧?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新定的花盆样品才送过来,正摆在书桌上,苗旺圃这会儿连看的心思都没有,越想越心塞,拿起花盆就直接砸,连砸了两个,碎片四溅,火气也没能压下去:“但凡你要是有人家姜二少一半的本事,就不至于想出这个蠢办法。
你就不能动动脑筋?还有脸说人姜二少的不是,说人家见死不救。”
苗旺圃越说,火气越大:“你和人二少说的那些话,我听了都替你脸红。
姜家是什么人家,还多少年的交情。
你老子我努力了一辈子,也没能让人看在眼里,你凭什么让人伸把手?还我们两家的关系就完了!
对,现在是完了,你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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