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公子尽管有话直说即可,我等感激还来不及呢,事实确实如此,可也只有这样,才会给将军府造成最大的损失,我等临死也要咬下他们几块肉来。”
“张家主,越多的抵抗势力被消灭,越是能打击众势力的抵抗意志,后面的反抗就会越来越少,将军府的统治反而会越发稳固。”
“这…,孙公子可否帮忙联络周边各府的势力?我等必奉以重谢。”
“张家主,这一来远水解不了近渴,二来只为张家一家这实在是师出无名,三来无利不起早,张家又能给多少呢。”
“这个…,不知孙公子可有办法?”
“张家主,这阵地战是不行的,运动战,游击战才有转机啊。”
“孙公子的意思是化整为零之类,可如此的话,无非多拖延一段时间,还是会被一一消灭,且对将军府的损耗还减少了。”
“非也,张家主,若只是张家一家不满,那就没什么法子了,可将军府作恶多端早已引发各方不满,只是慑于对方强大实力,隐忍不发罢了,若能联合起来,大有可为。”
“道理是如此,但我们起事前联络多家,也不过是暗中给了些资源而已。”
“张家主,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他们之所以不行动,无非是多有顾忌,且认为时机未到而已。”
“那这时机又在何时?”
“这可无法预测,而且每人判断不同,结论也不一样啊。”
“那…,孙公子的意思?”
“我们并不是被动逃逸或躲避,而是主动出击,不过不是占据地方,而是打了抢了就走,流动作战,就如流寇一般。”
“当流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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