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正。”
蒋佳人头顶水蓝色大号蝴蝶结，身穿美少女战士洛丽塔公主裙，手上还拎着贺雅芝送的玲娜贝儿小挎包，粉雕玉琢，级可爱。
听到爸爸的指令后，蒋佳人两手啪叽一下贴紧大腿，昂挺胸，双眸炯炯有神，矮胖矮胖的模样就像杰瑞的小侄子泰菲一样呆萌机灵。
“不错，不错。”
蒋珣嘴角溢出一抹笑，肩膀微微抖动，“恬恬的军姿站得很好。”
他给闺女下达了第二个命令，“稍息。”
恬恬上半身纹丝不动，穿着白色公主单鞋的小脚却悄悄伸了出来。
闻知意一进门看见的就是父女俩四目相对的一幕，别说，还挺正式的。
她笑着拍了蒋珣一下，哭笑不得，“你干嘛，闺女可不是你曾经带过的兵。”
“小笨蛋。”
闻知意点了点恬恬的小鼻子，“给老爸当新兵训了都不知道。”
男人对老婆讨好一笑，“我跟女儿就是闹着玩。”
“来，恬恬，站好。”
蒋珣调好参数后把镜头对焦在女儿的脸上，“爸爸给拍几张照。”
说起来蒋珣手上的这个相机还是最初闻知意探店用的那个工作机，后来他给闻知意买了新的后，这个就闲置下来了。
他们也不缺那点钱，从没想过要将它出手，但是放在那长期不用的结果就是变成一堆比较高额的废铁。
正巧那段时间闻知意老是不满意他拍出来的照片，于是蒋珣就拿来练手了。
一开始照片里只有闻知意，再后来恬恬出生，主角便多了一个，现在内存至少被她们母女二人占了一半。
“咔嚓——”
随着快门声响，俏皮可爱的蒋佳人不仅被他们记在心中，还被镜头永远定格在相纸上。
“太乖咯，换个pose。”
蒋佳人放下了剪刀手，在脑袋上比了个心。
这还是她看奶奶和外婆拍照时候用的最多的姿势呢！
“换一个。”
恬恬眨眨眼，“换什么呀？”
“宝宝你这样。”
闻知意教她把手放在下巴上，“当花花。”
蒋珣满意了，一连抓拍了好多下。
看着屏幕里的小女孩，男人叹了一口气，怅然若失。
“怎么啦爸爸？”
蒋佳人挠挠头，不明白刚才还一脸笑容的爸爸为什么瞬间沮丧。
她不喜欢看到爸爸这个样子。
蒋珣把相机放在地上，一把搂过恬恬的小身子，尾音颤抖，“爸爸不想你长大。”
明明刚出生的时候也就比猫大一点，怎么一下子就长这么快了？
他揉捏着女儿软绵的小手，百感交集，“想当初你的拳头还没爸爸的小拇指大，现在嘛——”
现在也没多大，只不过指关节的位置多了几个窝窝。
“长慢点吧，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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