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久前才跟旁边的人说不饿,总不能这么快被打脸吧?而且她近期真的不能再吃易上火的东西了。
她低头往下看,万斯家黑色经典款板鞋离她脚踩着的纯白af不过咫尺。
太近了。
他们现在这样,太近了,近得他们因走路摆臂的手都会时不时碰一下,就像是蜻蜓点水。
唯一区别就是点了好多下——有他点她,也有她碰他。
蒋珣的指关节硬硬的,引得她的手背泛起一点别样的触感,酥酥麻麻的,这股痒劲能顺着肌肤的纹理一路蔓延至心尖,惊起涟漪。
闻知意细细回望了自己过去的这23年,除了闻言两父子以及这些年的异性同桌以外,她貌似没有跟其他男人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尤其是她想起了自己昨晚的胡搅蛮缠,耍着性子拐弯抹角地非要蒋珣猜自己的心思,现在后知后觉涌上的尴尬只想让她赶紧逃离太阳系。
什么风不风的,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疯子,又疯又傻。
“别动。”
男人定住了她的脑袋,伸手给她脑门上别了一个粉色兔耳朵毛绒发箍。
蒋珣满意的对她点点头,笑得温柔,“好看。”
风好像在这一刻停滞住,街上的人好像也顷刻消失了,她听不见,也感知不到周遭的动态,唯有那张邪魅俊逸的脸在她黑且亮的瞳仁里倒映着,他也正好凝注着她,眼神温柔缱绻。
完了,全乱了。
也许是那个下雪的夜暮,两人的初遇——
她的心开始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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