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事,我们不能赶太子的先。”
我们?
等太子有了嫡子,我们也不可能啊。
“想得倒是透彻,那你为何迟迟不走?”
“不想跟他们一起,等他们逛够了,我们再去。”
栖乐也将椅子坐满,靠着椅背,眼前满树榴花,似茜裙初染,比之珊瑚有余。
她想起一旁的利昭,轻吟:“愿为东南枝,低举拂罗衣。
无由一攀折,引领望金绯。”
“世子有没有愿为东南枝之人?”
越钦知道栖乐在怜惜利昭,一时有感而发。
他注视着浮花郎蕊:“没有,或许以后会有吧。”
见栖乐不语,越钦问道:“若有人愿意为你甘做东南枝,你会不会就不再眷恋别枝?”
栖乐没有回避这个问题:“那要看我愿不愿意栖,栖之后是否长乐无忧?”
越钦突然想起这是她名字里的字:“你的名字就出自这句话?”
“不是,家人希望我年年栖乐。”
栖乐吸了吸鼻子:“愿望而已,不可太执着。”
确实有点讽刺,一个是说年年栖乐的人没了,一个是说年年悦卿的人走了。
他们像是这世间被遗弃之人,兜兜转转竟然凑成一家人。
两句祝福凑在一起就是:年年悦卿,年年栖乐。
越钦晃了晃头,果然不能聊太煽情的话题,容易胡思乱想。
他们坐了许久,直到晚风降临,才去看端午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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