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低下了头,叹道:“唉……我错了……”
陶闲训斥道:“你打败了她们也就罢了,何必赶尽杀绝杀了她们?她们只是孩子,孩子犯了错,要用心的教导,给她们改过的机会,何必非要杀了?我若不出手,那些姑娘岂不都死在你手?下次不要这么狠毒了。”
萧瑟点头道:“是,八哥教训的对。”
陶闲道:“还有,我一看到你背着的棺材板就讨厌,你这人总是自命风流风雅,动不动多拿一个琴,然后弹琴给别人听,弹完了之后呢,却自以为潇洒,自以为清高,故意的拉断琴弦,将古琴摔了,显示自己多么的清高,多么的高贵,你高贵个屁啊你?我看,你虚伪透顶,你有本事把你现在背着的琴给我砸了,我才佩服你,你没事砸那些不值钱的琴,有本事,把你师傅留给你的琴砸了,这才是他妈的高贵了不起呢。”
萧瑟的脸通红,低着头不说话,其余人这个笑,都捂着嘴但依旧是忍不住。
陶闲就是这种最直接的人,就算是他的朋友,他看不惯照样指出来就骂,而且,他还真没说错,也没分析过,的确,萧瑟没事砸琴,砸了不少的琴,但砸的都是不值钱的,不重要的,可是,他始终没砸他师傅嵇康送给他的这把古琴,陶闲一言就点破他自命风流,自视清高的虚伪,可以说,讽刺批评的一点都没有错。
陶闲还不算完,指着萧瑟后背背着的长琴匣,道:“你既然知错,怎么还不将你背着的棺材板给扔了?不是我说你,你既然是以琴作为兵刃,你将琴背在你的棺材板里保护起来,万一遇到了高手,你不等施展你所长,不等将琴匣打开,取出琴来,你就死在对方手中了,难道你背着这个匣子,是准备用来给自己当棺材的吗?”
萧瑟立刻解下了后背背着的琴匣,然后使劲的往地上一摔,用脚狠狠的踩了几脚,道:“八哥,现在你满意了?”
陶闲点头道:“这样还差不多,顺眼多了,嗯,褥子可尿也……”
司马怜低声道:“那叫孺子可教。”
陶闲将眼一瞪,道:“我喜欢说褥子可尿,我就喜欢尿褥子,我不但尿褥子,我还喜欢尿被子,你管的着吗?”
司马怜连声道:“好好好,你喜欢拉到床上我都不管。”
陶闲看了一眼叶知秋,道:“小叶,还有你,你一个大男人,好端端你穿什么红衣服?还不赶紧脱下来,简直男不男女不女的,成什么体统?你既然喜欢穿红的,喜欢做女人,那你为什么投胎做男人?”
叶知秋赶紧将外面的红衣脱掉,扔在了地上。
陶闲道:“还有你,小豹子,你那红胡子怎么回事?人好端端的怎么长红胡子?”
雷豹挠着头,道:“拜托,八哥,我天生长出来就是红胡子,我也没办法啊?”
陶闲道:“怎么没办法?你不会用黑墨给染黑了啊?你看看你,像什么话?你以为你自己是火神爷转世投胎的,弄个红胡子?”
雷豹忙道:“好好好,我回家立刻把胡子染了,这总行了吧?”
陶闲点点头,一指司空星曜,道:“我说小七,你看看你自己,为了练所谓的轻功,整天吃不饱,都饿的跟猴似的了,你就不能多吃点东西?你不吃饱,你整天偷来这么多钱,留着打算给自己养老?”
司空星曜不但轻功高强,而且,还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妙手神偷,他乃是妙手神偷东方朔的弟子,祖师爷就是东方朔,而且,司空家族日后是出了名的神偷世家。
司空星曜苦笑道:“八哥,我天生就这么瘦,我也没办法啊。”
陶闲道:“那你不会多吃点?我就不信你若像猪一样的能吃,还能这么瘦?”
司空星曜也有趣,忙道:“好,那以后我就拜猪做师傅,猪以后吃多少,我就吃多少,但不知道,八哥让我学那头猪呢?”
陶闲一指雷豹,道:“你就学他这头猪吧,你能跟他吃的一样多,我保你一个月就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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