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希一袭长衫，站在挡板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顾望训练，旁边放着摄影机，记录着顾望的训练过程。
不知道多少个日夜，顾望在冰上训练中，陈希默默在边上陪着。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是想陪着他，不让他那么孤单。
顾望滑累了，顺势躺在了地上。
陈希看见了喊他，“冰上凉，你穿那么少别躺着，等下感冒了。”
顾望没有那么听话，在冰上躺了好几秒才坐起来。
他撑着冰面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然后踩着冰刀往陈希滑去。
他的滑行速度非常快，眨眼的功夫就到眼前了，一个急刹车稳稳停住。
然后开始抽纸巾擤鼻涕。
陈希习惯性拧开瓶盖，把水递给他。
顾望擤完鼻涕后，接过水仰头大口大口喝着。
他盯着冰场墙上的时钟看了眼。
2022年1月30日，凌晨两点半。
一瓶水被他喝掉了一大半，他转过身来，一遍收拾挡板上的东西一边说：“我们回去吧。”
陈希有些意外：“这么早？”
“还早？快三点了。”
他说陈希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不知不觉中陪了他好几个小时了。
“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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