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河再次拍齐禹肩膀,力气比刚刚稍微大了些,还捏了一把:
“行了,我们也没想过赚什么大钱,像现在这样小富即安也挺好,够花够吃,存款也有些应急也没问题,挺舒服的。”
咔。
门忽然开了。
寸英莲女士钻出个头来:“你们爷俩大半夜站门口嘀嘀咕咕些什么呢?说老半天了。”
“没什么没什么,给崽崽讲点当年的事。”
“当年的事有什么好说的。”
寸英莲翻个白眼:“赶紧睡觉,忙活了一天你们都不知道累的吗?”
齐禹:“这就去了,我先洗个澡。”
“我也……行你先洗,你洗完我再去。”
齐禹嗯一声,回自己房间翻出明天要穿的衣服,抱着去浴室洗澡了。
洗澡水开的比较凉,他抬起头仰脸对着花洒,让水流直接打在自己脸上。
说实话,他对齐清河讲的故事没有太多的触动,直到齐清河说起当年出车祸的事,并提到那个三徒弟还在沽名钓誉。
还当地主时遭遇仙人局的事就不说了,毕竟时间过得太久,还隔了省,很多事都不好查,齐禹确实也感触不深,何况福祸相依,算计他们家的地主活没活下来都不好说。
但之后发生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们家走了这么多年的弯路,吃了这么多年的苦,这笔账总得找个人算。
仍在沽名钓誉的三徒弟,就是当年的主谋和最大获益者,这笔账就落他头上了。
得想办法问清楚他的身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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