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有时候他都有些怀疑顾长歌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从小开始顾长歌就表现得很成熟和同龄人相差甚大,而且总是一副天塌不惊的样子。
如果和他比耐心他会比谁都有耐心和你耗着,同时也很有自己的主见,不会盲目的听从你说的东西,心里一直有自己的主意。
这让他感觉自己面对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躲在深山里修行的隐士。
可是顾长歌表现出来的经商天赋却又让他时常骄傲自豪觉得不愧是自己的种。
这也是一直让他引以为豪的事情。
他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会考虑换继承人这种事情。
直到前几天。
顾长歌的书童回家给他带来一个晴天霹雳。
自己的好大儿准备入观玄修,不再过问世事,这让他差点直接当场裂开。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顾逢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缓缓问道。
顾长歌突然给他来这么一出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他记得以前顾长歌对商业挺感兴趣的,这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着修道了呢?
顾长歌穿着道袍伸手提起茶壶给顾逢续上茶水,淡淡的道:“没什么想法,我只是单纯的对钱不感兴趣罢了。”
他以前的确对这个世界的商业有一些兴趣,那是因为他前世就是一个企业家,尝试一下只是想看看两个世界的贸易规则存在的差异性。
这是一种习惯性的本能。
顾逢听到顾长歌的话表情一滞,看着顾长歌的表情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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