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雷爹正在盛怒之中,江苇青是既不敢“受”
,也不能“走”
,只得提起精神跟雷爹过起招来。
话说雷铁山送走姚爷后,因心里到底放不下江苇青的事,便和花姐一同回到东小院,原打算问一问江苇青对侯府的事有何对策的,他却是再没想到,居然叫他看到这样一幕……便是他并没有亲眼看到江苇青对雷寅双做了什么,只他俩那个慌手慌脚的模样,加上江苇青身上还只穿了件中衣,(更别说,他那宝贝女儿居然还在床上!
)这一幕,足以刺激得任何一个老爹要当场杀人了……
所以,雷爹暴走了。
雷爹抢在头前进门时,把花姐给挡在了身后,所以花姐倒没有看到床边上那暧昧的一幕,她就只看到雷爹怒吼着对江苇青动了手,且还难得地对雷寅双也动了手。
“怎么回事?!”
见雷爹把雷寅双甩到窗下的软榻上,花姐赶紧跑过去扶起雷寅双,一边看着那追着江苇青拳打脚踢的雷爹,一边问着雷寅双:“到底怎么回事?!”
雷寅双哪里顾得上答话,她正密切关注着战局。
直到这时她才惊讶地发现,小兔的武功竟比她想像的还要好上许多,居然能仗着他那身游走功夫,在她爹手下走了这么多回合都不见颓势。
只是,即便如此,她也看出来了,江苇青实在不是她爹的对手。
虽然他闪避得很快,到底因为这室内空间狭小,还是叫她爹的拳风给扫了好几下。
雷寅双见了,忽地甩开花姐的手,猛地扑到从榻前经过的雷爹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大叫道:“爹,你干嘛呀!
还不快住手!”
“老实呆着!”
雷爹怒吼着,却是伸手把她从背上摘下来,回手再次将她扔到那软榻上。
花姐不知究竟地跺着脚,大声问着打成一团的三人:“到底怎么回事?!”
那雷寅双从软榻上爬起来,又叫了一声“爹”
,刚要再次扑到雷爹的背上,却是叫江苇青就势拉了她一把,一边避着雷爹的拳头一边冲她叫道:“双双,躲开!”
又对雷爹叫道:“爹,有话好说……”
“谁是你爹?!”
雷爹怒道。
“爹!”
雷寅双站在榻上跺着脚道:“您干嘛呀!
小兔他身上还有伤呢……”
雷爹一听更火了,怒道:“揍死他就好了!”
“可您干嘛要揍死他呀!”
雷寅双再次扑到雷爹的背上,抱着她爹的脖子大声喊道:“您揍死他,让我怎么办呀?做寡妇啊!”
雷爹伸出去的拳头顿时就是一僵,猛地回头瞪向那搁在他肩上的小脑袋。
雷寅双却并没有注意到她爹已经停了手,她正跟只八爪章鱼似的将手脚全都缠在雷铁山的身上,一边不管不顾地在她爹的耳旁大声嚷嚷道:“我可是要嫁给他的,您打死他,让我嫁谁去呀?!”
“嘶!”
立时,原本一头雾水站在一旁的花姐就倒抽了一口气,一回身,赶紧从内室里出来。
她原想着雷寅双的这句话可不能叫别人听到,正想着要出去清场时,却是才发现,早有人想到了她的前头。
只见雷寅双的那两个丫鬟正牢牢守在东小院的大门外,便是有听到这院里的动静好奇靠过来的家下,也早叫她俩和江苇青的那个小厮把人给轰得远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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