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小兔,正空着两只手。
听到三姐的话,他立时心虚地把手往背后一藏。
“你的手怎么了?”
小老虎肩头一晃,再次闪开三姐的袭击,过去一把拉住想要躲开她的小兔。
小兔扭着肩笑道:“没什么,不小心碰了一下。”
可他一个才刚开始学站桩的,武力值哪里抵得过从小就跟着雷爹练武的雷寅双,那小兔爪子立时就被雷寅双从背后拉了出来。
小兔天生是个晒不黑的,所以他的手跟他的脸一样白净。
而这会儿,那白净的手背上,却是横着一条有点吓人的青紫。
小老虎一看就心疼坏了,想要去碰那块青紫,又怕碰痛了他,便皱着张脸,抬头问着小兔:“这是怎么了?”
板牙在小兔身后抢着道:“一个不留神,叫棒槌敲在手背上了。”
又咧着嘴作心有余悸状,“好大一声,吓死人了。”
“没没没,没有,真没有!”
小兔赶紧一阵摇头,又抬着眼,甚是诚恳地看着雷寅双道:“真的,那是棒槌敲在石板上的声音,不是砸在我手上的声音。
我就是缩手的时候缩得慢了点,就……就这样了。”
他们几个说着话时,青山嫂子从柜台后面出来,也探头往小老虎手上看了一眼,见小兔爪子上肿着一道青紫,立时也心疼地“哎呦”
了一声,道:“赶紧找姚爷给看看,可别伤了筋骨。”
“没事的,没伤着筋骨,这会儿已经不疼了。”
小兔抬头看向青山嫂子。
那萌萌的笑眼,不禁叫青山嫂子的心里柔了一片,伸手摸着小兔的头夸了他一声:“真乖。”
小老虎则不禁好一阵自责。
直到这时她才忽然想到,她不会洗衣裳,未必小兔就会的。
且小兔来她家时,那小手白嫩白嫩的,似能掐得出水来一般,如今他的手看上去虽然还是一样的白,却再没了之前那种嫩生生的感觉——要说也是,世子爷江苇青在家时,可是连喝水都不用亲手捧着水杯的……
“真的没事吗?”
小老虎抬头看向小兔,想从他脸上找出他隐忍着伤痛的表情来。
小兔却仍是笑得那般呆萌萌的,在她的虎爪子下面动着手指道:“真没事,瞧,我能动的,真不疼了。
不信你问三姐。”
三姐跟着姚爷也学了一点医术的,便撇着嘴道:“倒确实是没伤着筋骨。
等回头我找点药酒,你给他揉揉。”
又拿手指头一戳雷寅双的脑门,道:“早想说你了,你自个儿的活不做,尽推到小兔身上……”
她这指责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在她身后问道:“怎么了这是?”
众人回头看去,就只见李健不知何时进得店来,站在三姐身后,也探着个头,看着那被小老虎捧着的小兔爪子。
“哟,这是磕着了?”
李健道,“我家里有药酒,来,跟我来。”
他说着,便准备越过三姐去牵小兔的手。
小兔立时往小老虎身后一躲。
三姐则横出一步,拦在李健的面前,冲他翻着个眼道:“不敢烦劳于你,我家里也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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