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很疑惑,谢家的船上怎么会出现不适应海上作业的新手。
过了几天,船真的停在了三加福维斯拉岛上的港口旁边,后来船上又上来一批人。
你给我看的照片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个,我对他印象非常深刻,常年在海上作业的人大都皮肤粗糙,很好辨认。
我当时就在想,这个人要么和我一样是工程师要么就是专门的负责人,总之,这样气度不凡的人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水手。”
“他是我哥哥。”
明漪说。
陆松柏这才抬头细细打量了一下她的眉眼,确实很像兄妹。
他接着说:“接下来的几天船行驶到了一片宽阔的海域,夜里伸手不见五指,周边看不到任何的岸际。
因为我是工程师所以和维修工们住的是船底,方便随时解决突发情况。
后来有一天夜里,我听到了枪声,以为是船哪里出了故障,就披着衣服起来查看。
我去隔壁敲响了维修师的门。
却怎么也没有应答,就独自一人下到船的最底面。
那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第二次的场景…
船底躺着十几具尸体。
我提着一盏灯,不小心看到他们的样子,都是白天的时候还在饭桌上其乐融融的厨师水手还有跟我一起的维修工。
我吓得把灯扔在地上,几乎是爬出了船底。
死了人,我当时害怕极了,就回到船舱里轮着拍响每个人的房门,想把大家都叫起来。
可好像那一夜只有我一个人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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