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拾华并未遮掩自己明晃晃的心思:“你值这个价的最大原因就是,你不是她们,也不像她们。”
“但郁总却将对她们的路数用在我身上。”
喻姝一语道破,“我不可能签。”
否则她赔二千万干什么。
郁拾华这时真的笑了。
他随意掐灭了烟头,欺身上前,再一次放纵自己。
双手被他束缚在身后,腰身被他大力搂住,喻姝睁大了眼,纯粹只是作了战略层面上的挣扎。
成年男子的力气有多大,她的反抗就有多渺小。
这是她很多年前就知道的道理。
偏偏这种时候,她的沉默或者说是消极反抗,很容易被米青虫上脑的郁拾华误认为是一种默许。
甚至是,变相的邀请。
到底女人在这种事上,本来就是被动的。
她又不是专业做这行的,害羞是常态。
这次和下午不同,从时间到空间,郁拾华甚至存了和她回到最初的想法,帮她复原下他们的第一次。
也是他的第一次。
那是一场酒局过后。
合作方的老总因为本性和酒精,居然当着郁拾华的面试图骚扰喻姝,他自然不可能容忍旁人来捞自己塘里的鱼儿,结果拉扯期间。
嘶——
是布料被撕扯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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