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镇深听到这话身体一怔,随即在夫郎屁股上轻拍了一下:“不许胡言乱语,潇哥儿定能长命百岁。”
楚潇被拍乐了:“深哥,你很怕我死嘛?”
“不许说这个字。”
闫镇深很严肃的看着他:“你要一直陪着我,即便我没了,你也要好好活着。”
闫镇深下意识的避开了‘死’这个字。
楚潇没在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男人,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山林中一缕清烟袅袅升起,茅草屋内已经有人醒来,闫镇深正在厨房忙碌着,楚潇醒来时早饭已经摆上桌。
楚潇扶着腰在院中洗漱,看见依旧生龙活虎的男人心里有一丝不平衡。
吃过早饭闫镇深也没有去打猎,昨夜夫郎受了累,他得帮夫郎把荒地开垦出来。
他扛着锄头问楚潇打算在哪个位置开荒种药材。
楚潇知道当归并不完全喜阳,要种在半阴半阳的位置,还要找不易积水的地方。
最后选择了茅草屋东面挨着树木的地方,可以遮挡正午的太阳,却也能照到半下午的余晖,最主要的是这里很平整。
楚潇选好了,闫镇深就挥起了锄头,楚潇也想过去帮忙,却被闫镇深喝止了。
不过楚潇也没闲着,除了种草药他还想种点青菜,正好院子前面很大一块空地,又没有树木遮挡,挖出来种菜最合适。
想来当初盖这个茅草屋时附近的树木都被清理了,也会定时将杂草清理掉,此时院前只有拇指长的小草,清理起来倒是也不费事。
楚小小是干惯了农活的,凭着身体记忆哐哐一顿挖,清理出一小块后他觉得手心有些痛,摊开手掌一看,居然磨出了水泡,是他姿势不对还是这段时间不干啥活被养娇气了?
不过楚潇对于这点痛完全不当一回事,找了块帕子将手掌一缠继续开干。
等太阳越来越高,晒的人全身不停流汗,楚潇才放下锄头,将杂草挑拣了一下,一些摊在地上晒干,一些拿去喂柴房的傻狍子。
楚潇坐在柴房门口看着两只狍子吃草,也就全当休息了,等他们吃完还一个劲的叫唤,看来是没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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