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直都挺疑惑的,不过清早问,李秀兰就是一直哭,问也问不出,只能先上山找人。
李秀兰有些心虚,他哪里敢说出实情,就撒谎道:“楚小小那个小畜牲使脾气,大晚上的离家出走,他们父子这不是追着去的嘛。”
村长嗯了一声,没再问下去,有个说法就行,别人的家务事只要不闹到他这里,他都是不太愿意管的。
问完他也就没再多留,他这一身不是泥就是土的,也得回去洗洗。
而此时说是在自己房中的楚小小其实就是被放在柴房,里面除了一张木板床,剩下的就是各种柴火,一股子霉味。
楚潇再次醒来时头昏的厉害,身上每个关节都抽着疼。
他睁开眼看着这个环境有些茫然,这咋眼睛一闭一睁,又换场景了?
人昏沉沉的,他不是很想思考,但那些莫名的东西还是一个劲的在他脑子里转来转去,让他不得不重视。
循着记忆里的景象,他扫视这个屋子,哦,楚小小住的柴房,那他……头疼。
显而易见,他这只鸠占了楚小小那个鹊的巢。
记忆乱七八糟,也不连贯。
最深刻的就是楚家人的嘴脸,让他有种被东西卡住嗓子,咽不下吐不出的恶心。
楚潇虽然自小在基地长大,根本不知道父母是谁,但他却是个坚决不受气的主,基地中能力强悍的人多了,但是他就是不服输,敢不要命的那种不服。
所以这不就因为不服把自己给弄嘎了嘛。
但不争不抢,窝囊着活着不是也死了嘛,这楚小小就是最好的例子。
反正他楚潇就是天生不服,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他身体实在是够虚的,他想不服也得慢慢来,不能跟身体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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