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色大变,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跑。
虞泽飞身追上,几秒后就将他反手按倒在地。
他把男人的脸按在地上,用身体制住男人激烈的反抗,冷声问“是谁派你来的”
虞泽话音未落,男人的身体忽然一阵痉挛,他停止挣扎,绿小眼直直地着前方。
唐娜沉下脸,目不转睛地着表现异样的男人。
“他怎么了”
虞泽不由放松手里的力量。
男人的痉挛渐渐停止,当他完全安静下来后,他就像睡着了一样,但仅仅三秒钟后,他猛地抬起了头。
“你们是谁你压着我干什么”
男人再次挣扎起来。
“你砸了我们的车,你还记得吗”
虞泽把人提了起来。
男人被虞泽揪着后背衣领,到车玻璃碎了一地的法拉利超跑后,脸都白了。
“是我吗不是,我不记得,不是我砸的”
男人挥舞着双臂,对虞泽拳打脚踢,想要从他的桎梏下逃走。
唐娜刚想嘱咐虞泽不要太温柔了,就见虞泽利落地反剪男人的双臂,将他的身体砰的一声按到充满玻璃划痕的法拉利前车盖上。
“说,谁派你来的”
他的声音如月光般晦暗清冷。
男人着虞泽寒冰般的目光,哆哆嗦嗦地说“你你不是虞泽吗你不能打我,我要爆光你”
“你想爆料给谁娜娜帮你打电话。”
唐娜拿出手机“不过在那之前,娜娜要先报个警,毕竟有人砸坏了刚买不久的跑车,还好我安了行车记录仪,虽然车不贵也就一千三百万,但是娜娜的感情受到了伤害,他要是不照价赔偿我的车和精神损失费,娜娜就让他去小黑屋里捡肥皂”
男人一听这车的价值,立马就怂了,脸色惨白地从早上自己踢翻路边垃圾桶的事,一直说到现在。
按照他的说法,他是个瘾君子,晚上也是去“嗨了一把”
,兴奋之后到底做了什么事,他什么记忆也没有包括砸车的事。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砸车可能是觉得这辆车里面有值钱东西吧我没有钱,你放我一把吧,我老妈八十好几了,我要是进局子里,谁来照顾她求求你们大发善心,放我一把吧”
男人红着眼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唐娜着他的狼狈模样,内心毫无波澜。
她打开车门,拉开车上的小抽屉。
里面的东西没了。
“他身上。”
唐娜说。
虞泽翻开他紧握的手掌,又了他身上可能藏东西的地方,搜出零零碎碎许多东西,甚至还有一小包白色粉末。
“没有。”
虞泽抬起头。
唐娜扯下粘在破碎车窗上的那张黄纸,说“没有也正常,已经被转移了。”
刺耳的警报声霎时响彻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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