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拱手对两位作揖:“弟子,见过教主,碑王!”
两人相视一笑便飘然而去。
这时天还没亮哪,我也睡不着了。
去冲了个澡,然后找了块儿红纸,写好副碑王的名子,把香上上。
吃过早饭后,开车去了姑家里。
到了姑家后,我又问了下情况。
母亲告诉我,还没有异常。
看着姑夫更消瘦也更虚弱了,似乎呼吸都不顺畅了,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不由在心中,感叹起人生来了。
昨晚做了一宿梦,这阵儿还真有些困了,就去隔壁屋的床上睡觉去。
母亲走过来,小声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儿,就把昨晚的梦简单说了说。
母亲担心了:“嗳,这也是挺危险的,不过即是缘,你也无可逃避。
万万小心,以后你会越来越多,与那样的事物打交道!”
我安慰了母亲后,很快睡着了。
再醒时是晚上六点了,听那屋很嘈杂,很多人围着姑父。
就赶快起来,过去看怎么回事。
原来姑父呼吸困难,是啖卡住了。
太平用吸啖器吸出了啖,现在好多了,虚惊一场。
姑又落泪了。
我赶紧安慰:“姑,镇定些,你这样要是再倒下,这个家就完了。
这几天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陪着你。”
过了一会儿姑才好些,姑父也睁开了眼睛,看着我,无力的点了点头。
我没说话,也点点头,我明白,姑父是听到了我的话,并认可了,又没有足够的气力说话了。
余下来的几天,我哪都没去,就这样陪在姑身边。
八月十八那天还是到了,来了很多人,都陪在这儿。
这几天我也熬得很累了,八点吃过饭就有些犯困。
就和大家说了下,去了院外,想车里眯一会儿,让他们有事儿叫我,结果真睡着了。
突然被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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