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这只是无稽之谈。”
“后来嘛……算是我们都赢了。
【东卍】赢了,那场战争也没能打起来。
也算是平手吧。
战争还没打响,那家伙就迫不及待地去死了。
不过他的死法多少让人有些难以接受就是了。”
“——他是被自己疼爱的至亲杀死的。
后来他的弟弟也就接手了他的位置。
而我那时正巧与妹妹有些矛盾,也就因此触景生情了。
结果那家伙也是因此总算是抓到我内心的薄弱点了,并以此作为切入点劝说。
我竟然一时脑抽答应了他合作的提议。
这也就为后来那一系列的悲剧埋下了伏笔。”
“后来的事就变得很简单了。
那样强大的几个势力合并在一起,几乎没碰上什么阻力就统一了全国的不良势力,至此【东卍】开始一路高歌堕入深渊。
我们每个人都功不可没。”
“当然,这里面也不可避免地发生了一些悲剧的事。
比如佐野的哥哥和妹妹都死掉了,初代副会长龙宫寺坚也因为杀人的证据确凿而被捕入狱,成了死刑犯之类的。
——他他妈杀的还是我的绝对亲信,他能被判死刑我可是在中间走了不少关系呢。”
“北马死了,我建立的【天菊】已经背离了‘要守护好所有人’这个初衷,失去了这个名字象征的意义。
于是组织名又重新变回了【彼岸】,我们【彼岸】的所有人都开始与【东卍】组织内部貌合神离。
直到几天前【东卍】的其他两党被全歼才彻底结束了这场恩怨。”
说完,杯里的茶早已见底。
长泽宏又揉了揉脑袋,起身点了根烟。
“吱呀——”
推门的声音恰好同时传来。
“长泽大人,人已经送到了。”
说话的人花垣武道并不认识,但他推进来的那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他却很是熟悉。
——是橘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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