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除了在他下葬的那天长泽宏远远地看了两眼以外,也基本上没有特地再去祭拜过。
说来好笑,那时来参加葬礼的人们对笑得合不拢嘴的他投过来的厌恶目光。
真是的,杀死父亲的又不是他,每天因为走路幅度小了点被暴打的又不是他们,每天都需要上伤药的又不是他们的身体,他们有什么资格决定他要不要原谅?
就因为他临死前最后的良心发现,他就要不计前嫌地来一场阴阳两别的父子情深?
真的还会有用吗?伤口真的可以被缝好痊愈吗?
人都凉了,去他妈的!
晦气!
长泽宏唾了一口,用绳子把白色勾玉穿成一个脖子吊饰带上,把那张福利院的合照收好放到口袋里。
他要好好地把这张照片裱起来放到卧室里最显眼的那个地方。
收拾完了,熄灯,上床,一气呵成。
没有因换环境而产生的不适感,长泽宏这晚睡得甚是香甜。
……
再睁眼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长泽里奈轻扣着他卧室的门。
“阿宏,早饭放桌子上了,记得吃!妈妈今天公司有点急事,就先走了!晚些时候记得替妈妈送妹妹上学!”
“……”
长泽宏回敲了两下表示收到,听到长泽里奈转身下楼的声音后,不由得单手扶额。
妹妹……那个家伙?
麻烦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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