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眼的瞬间就恢复了冷冷的样子,对着他们摆手,“我和银修先回去了,有事再联系。”
行摄林干笑了两声,“看你这样子像是恨不得再也不见。”
不过抱怨归抱怨,他内心也并不希望先生留在这里,即便这边多么需要他,可是所有事情的中心才是先生才对,他们有责任保护先生。
直到上飞机的时候银修还是冷着脸不说话,萧正南看了好几眼,不知道怎么就突然生气了。
他有点不懂,于是借着地理位置的优势靠在银修身上,舒服的叹了口气,“行军床不舒服,这几天太燥的慌。”
“”
“你生气了?”
萧正南抬头。
银修很轻的嗯了一声,倒是极为坦然,“鱼缸里的东西怎么回事儿?”
萧正南想了想,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说。
一些事情总要在受到某件事情的刺激之后才能慢慢想起来,那时候从房子里被无效驱逐出去的时候他应该是万分不情愿的。
银修的祖父用银修的安危和前途来威胁他,起初他不愿意退步,后来某种奇怪的退缩念头一旦产生自己就会突然想要离开。
仅仅因为银修那时候的说他只是无关紧要的人。
他赌气,但又真真切切的舍不得。
后来在极度折磨,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银修祖父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导致自己彻底忘记了银修。
这世界上可笑的是,你以为自己能打败科技和生理,实际上并不能,理智仅仅只是理智,并不是能五雷轰顶的什么誓言。
他在他赌气的情况下,被人动了手脚,悄无声息地离开。
那天他听见银修轻描淡写的讲述自己无关紧要,便离开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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