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劳仑肩膀上搭着一条湿透的毛巾,身边一个西装大汉木着脸站在一边。
这是全球规模最大的地下拳击场,萍海洋冷漠的看着场子中心上的人,“那个人的身份很奇怪。”
格劳仑喘着粗气坐在沙发上,他随手接过一旁的人递过来的酒。
“小的时候在福利院,没怎么上小学,但突然就有了高中的档案,自此的都不缺少。”
萍海洋始终阴沉着脸,他不明白银修身边突然出现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他十分肯定银修之前身边绝对没有留着这个人。
格劳仑神情淡淡,好像不怎么在意,“不管是谁,他都太过碍事,必须想办法解决了他。”
“可是据我手下的人说,他们几乎形影不离,一个人都难解决,这次两个人更无从下手。”
再加上上一次的活动被人发现之后他们损失惨重,原本上明面还能假意维持和平,后来粉饰的余地都没有。
现在他们和苟延残喘的狗也没什么区别,单单是伦敦方面给出的压力就让他们几乎坍塌。
现在经济也收到控制,这口气萍海洋怎么想都下不去。
他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蹦出一个这么个人,现在他们差不多已经陷入绝境,“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
格劳仑没说话,但眼底始终泛着毒冷的光。
“我似乎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他将杯中的酒缓缓倒在地上,连廊下面发出激动人心的叫喊声,他们不由自主朝下面看过去,一个瘦小的男人推上拳场。
萍海洋骂了一声,“这小鸡崽子这么瘦让他上场干什么?大家来这儿谁不是看热闹的?白斩鸡怎么上的场?”
格劳仑却发出奇怪的笑声,宛如地狱的魔鬼。
“笑什么?”
格劳仑意味不明的笑,只淡淡说道:“就是小鸡崽子才有大用处,在这儿也没意思,不如和我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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