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我不跟你吵,不是因为我觉得自己错了,只是懒得跟你费劲罢了,现在则是没力气跟你们争吵不休,又没有什么用。”
真田弦一郎脑子嗡的一响,半天说不出话来。
“哥哥每次都这么说,你总是在错误之后再跟我说一声抱歉,可是下一次的时候,还是会重复你之前的选择。”
“伯母也是,一次又一次的,其实挺没意思的。”
“我不需要站在原地等人选择,哥哥也最好别对我有任何的怜悯。”
“哥哥,咱们就跟一开始一样就行了。”
真田弦一郎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如果不是他现在坐在沙发上,怕是连站都站不稳。
真田弦一郎皮肤黑所以看的不明显,眼尾也是憋的通红,从心脏处传来的痛苦延伸至四肢百骸,痛的他都快直不起腰来。
真田苓很少说这么多的话,更多的时候她都是懒得搭理人,自己不喜欢的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现在居然说这么多的话,真田弦一郎却又期盼真田苓不说了,因为这些就代表真田苓真的释怀了,她不在介意之前发生的种种,从她离开家门的那一刻起。
真田弦一郎死死咬牙,克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苓……还回来吗?”
“不是说好……周末回家的吗?”
“他们…也都走了,家里没有外人了。”
真田弦一郎说的他们是真田武太他们一家,从老到小,在真田苓离开的当天也被客气的请走了,不管他们会不会在继续留在神奈川,反正,他们已经离开真田本宅,真田籓士的弟弟也不例外。
真田苓听见这话也没什么太大感觉,那家人在哪儿都无所谓,无非是搬出来后,她更方便下手罢了。
真田苓无聊的打个哈欠,啊,又困了,“是吗?那挺好,下周我回去看看啊。”
真田弦一郎看着她没兴趣的模样,闭嘴不言了,被真田苓打击的太厉害,差点忘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真田弦一郎从自己带来的袋子里掏出一个深蓝色天鹅绒面料的礼盒,然后打开,推到真田苓跟前,“这是父亲拿回来的,让我交给你,上次那条珍珠项链坏了,也不知道修好没有,就先拿这个凑合戴吧,不喜欢的话,就随便放个位置当摆设,我再找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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