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发现克劳德今天把头发扎起来了,半长不短的金发被他拢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本就鲜明精致的轮廓因为发型的改变更是完美得像假人。
而且他还在脑袋后面扎了一个小啾啾!
男人,你这是在惹火!
!
!
对不起,我一定要用三个感叹号,因为我内心的小人已经在疯狂地甩头,就像酷盖听摇滚乐那种。
能不能行了,这不是在我性.癖上来回踩吗?这样下去,我到底怎么才能专注事业线成为女强人然后走上人生巅峰包下蜜蜂之馆前三头牌啊?!
可惜酷哥听不到我色色的内心,他不仅在溪流那里洗了手,还顺带洗了脸和手臂,晶莹的水珠从他的脸颊顺着脖颈一直流入他的背心中,修长的手指指尖也在往下滴水……
啊,我死了,我真的死了,这家伙未免也太有魅力了吧。
老天爷,忘了刚才信女说的话吧,我是大清早起床神志不清导致的胡言乱语,那不是我的本意,人活着就该好.色。
“为什么叹气?”
对我丰富得能写出一百万字文学著作的内心毫无察觉,金发大美女迈着长腿坐在了我身边,拿起了餐盘里他的早饭。
我强迫自己从那种心猿意马的状态跳出来,双手卡着自己的脸,不让它不停脑袋使唤转过去看克劳德:“我是在想修房子的事情,感觉好多事要做。”
克劳德淡淡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没什么可担心的,我在不是吗?”
“克劳德最好了!”
我的身体总是比我的脑子快上好几步,听到这种话,我脑袋还没开始运转,人先扑过去抱住了克劳德的手臂,脸还贴在上面依恋地蹭了蹭。
手掌下的肌肉突然绷紧,我的头靠在他肩膀上,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心跳,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但是我没有被推开,克劳德身体条件反射般绷紧后,很快放松下来,轻轻“嗯”
了一声。
几秒后,我从热血上头的状态中清醒了……
我放开抱着他手臂的双手,慢慢往旁边挪了挪,心里痛骂没出息的自己“你是白痴吗!”
,怎么总是忘记别人已经拒绝你了,还老是做梦。
唉,我心里苦啊。
不夸张地说,我真的用尽全力去摆脱克劳德对我的影响了,但爱他像树根慢慢扎根在泥土中,日积月累同我变得密不可分,所以现在要连根拔起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只有远离他,尽量不去见他不去想他,把那些热烈羞赧的东西埋起来,再慢慢修补自己空荡荡的灵魂。
说出来也不怕别人笑,听到克劳德说出这种“我可以依靠他,他会为我遮风挡雨”
的话,我觉得世界都美妙了几分,我真的好心动又好难过。
不过……是时候认真地和克劳德说清楚,告诉他,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吧。
“桃乐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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