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之下,两个铁笼的门被打开,几名大汉将三个女人拖了出来。
“阿弥陀佛,老身的儿子和义子都被你们逼死了,何不再给老身一个痛快?”
“老太太,你运气好,有大人物心慈手软,放过你了。”
老妇人睁开眼,冷笑一声:“那可再好不过,不知道老身能否见见这位大人物,当面感谢一番。”
“那是自然,白老板也是这样说的。”
枪手的女儿至多不过十二三岁,此时正和她的母亲在一起抱头痛哭,当大汉将两人拖出来时同时出凄厉的尖叫,甚至死死抓住铁笼不肯放手,她们知道,铁笼之外就是真正的地狱了。
老妇人走了过去,狠狠一巴掌抽在女子脸上,把她的哭叫给扇停了。
“阿娘。”
女子捂着脸,红着眼睛看着老妇人,声音颤。
“你家夫君虽不是我亲生,老身待他却也如亲儿子一般,你叫我一声阿娘,我也当你是自己媳妇一般,可好?”
女子含泪点头:“阿娘,我们娘仨可如何活啊!”
“我的儿子我没管教好,你的夫君你也没看住,死了也怨不得人,”
老妇人勉力蹲下,凑到女子耳旁:“你是想活着受辱,还是不如就此手刃了仇人,死个清白?”
女子猛然抬头,恋恋不舍的看了女儿一眼:“我是襄州枪王的妻子,岂能受辱!”
门被推开,娇娘回头看着老中小三个可怜人,轻笑一声:“白老板真是大仁大义,不过您可要小心着些,枪剑双绝的家眷,说不得也会几手不俗的功夫。”
赵玉书长出一口气,这三人来了,自己的清白之躯今晚可算能保住了。
“白老板好心救了你们,还不快谢过白老板?”
娇娘对赵玉书这种行为嗤之以鼻,认为他不过是假仁假义,毕竟枪王的妻女确实还有几分姿色。
但臧牛了话,这三人留着无用,能送个顺水人情也就送了,自己也没什么可说的。
“老身谢过白先生大恩,腿脚不便,无法叩拜,还望见谅。”
赵玉书摆了摆手:“无所谓,一把年纪了。”
老妇人上前一步:“救命之恩不能不报,老身看白先生也是用剑,儿子虽不成器,剑法也是颇有心得,留下一部剑诀,老身念给恩公听可好?”
赵玉书忍不住扶额,你老人家都这么大岁数了,还玩这种手段,我要答应了你岂不是走过来然后一把夺走剑跟我拼个你死我活,然后三人一起躺这才满意是吧。
“没兴趣不需要看不上。”
赵玉书一键三连直接拒绝:“娇娘,劳烦给我安排个住处,在下还有些私事要问问这几位。”
娇娘呸了一声,更加料定老赵是看中不知母女哪个从而不惦记自己了,当下啐了一口扭头就走。
而老妇人则直接愣住,怎么会有剑客不想要襄州剑神的剑法?
“想干干净净的活下去,就好好听我说。”
三人面面相觑甚至准备直接扑上去时,一道细微的声音同时传到了三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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