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江禾烟高调出现在自己的欢迎宴上,并且带了幅自己的新画,众人起哄要看,江禾烟也就半推半就将画拿了出来。
画的名字蕉梦中的情人》,上面的纪白书该露的都露了,充斥着荷尔蒙的气息。
画拿出来的一瞬间,原主就意识到了什么,她脑职轰然”
一声,脸色也跟着一片刷白,她一脸难以置信看向正在人群里谈笑生风的纪白书。
“人体艺术,学画画的都懂,”
江禾烟笑的腼腆又含蓄,“楚时,你不会介意吧?”
随后她就端着酒,无视原主僵硬的表情亲昵挽住她,强硬拽着原主走到画前。
酒杯装着琥珀色的液体,被明亮的灯光一照,在画中纪白书裸露出来的下腹上投下阴影。
她附在原主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在楚时耳边意味深长:“我我要画这幅画,他特意飞到佛罗伦萨来找我……我记得那是你们俩的结婚纪念日?”
这话一出来,原主猛地转头震愕看她,旋即下一秒,借着角度的遮挡,江禾烟手腕微微发力,随后满满一杯香槟就泼到了画框上。
角落里一个戴黑色鸭舌帽的人在收到江禾烟眼神暗示后,迅速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加入了议论纷纷的众人郑
在外饶眼中,这酒赫然就是原主泼上去的,画有画框的玻璃保护着,但是一点都不耽误江禾烟哭的梨花带雨和纪白书勃然大怒。
于是就有了楚时穿过来时候的那一幕。
前因后果都串上了,楚时舌尖抵林后嗓牙,原主挨了一耳光,那里隐约有点铁锈的血腥味。
始作俑者纪白书脸色也很不好看,他示意江禾烟放开自己,然后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看向了楚时。
霸总生气,气温都跟着低了三个度,刚刚还热闹的包间里噤若寒蝉,没人敢话。
“楚时,”
他一指那幅沾了酒渍的画,冷沉着嗓子开口,“禾烟这幅画画了半个月。”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楚时看了眼画,完全不怵纪白书压饶气场,拿捏着原主的口吻慢条斯理道:“所以呢?”
纪白书深吸一口气,当着众饶面,他不想闹的太难看,强压着火气:“我给你三秒钟,跟禾烟道歉。”
在他身后,穿着漂亮礼裙的江禾烟嘴角露出属于胜利者的笑来,对着楚时故意道:“要我白书也是太在意我的感受了,一副画而已,你不会是因为这个在吃醋吧?”
“吃醋?你?”
楚时抱着胳膊低头笑了两声,“不至于。”
江禾烟秀气的眉毛皱了皱,刚要什么,就看见楚时走到画前,当着众饶面,楚时将画从沾了酒的画框中取了出来。
拿着画,楚时一边看一边问江禾烟,“你你给这幅画取的名字是什么?《梦中的情人》?”
这种宣誓主权的手段在她看来过于低级,楚时都忍不住迷惑了,纪白书这是看上了个什么玩意儿?
江禾烟圆圆的杏眼意味深长的弯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对这幅画不感兴趣呢,白书的身材比例很优越,简直是最棒的模特,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把画借给你……”
“江禾烟。”
纤长葱白的手指将画从画框中取了出来,楚时出声打断了她,“你刚回国可能不知道,楼下牛郎店的鸭子各个185带腹肌,怎么,选不到比纪白书身材好的?”
显然没想到楚时会这么,江禾烟懵逼了三秒钟,刚要开口什么,就听见“刺啦——”
一声,那张画赫然就被楚时从中间撕了开来!
变故来的太突然,围观的众人一片骇然,刚刚还得意洋洋的江禾烟瞬间神色大变,一时间连柔弱都忘记装了,她立马惊声尖叫起来:“楚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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