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过来八年了。”
“呵呵,原来是前辈啊!”
萧远山将两手一抱拳,作了作揖,说道:“小生这厢有礼了!”
接着又挤眉弄眼的问道:“你看我这样,可对?”
“嗯……对是对。”
喜盈盈点点头,然后一手支着下巴,说道:“不过,以你现在的身份来看,应该不是书生,说自己是小生,有点怪怪的。
我猜这个身子的主人是个侠客什么的,你直接说‘在下见过喜姑娘’倒比较合适。”
“原来如此。”
萧远山点点头,随后又问了问喜盈盈的经历。
二人详谈了许久,原来萧远山也是和喜盈盈差不多时期的大学生,是哈尔滨人,怪不得嘴里一股东北腔,话语中也显露出东北汉子的豪爽。
听喜盈盈介绍完这个时代的背景,萧远山啧啧的叹息道:“我就这么穿过来了,也不知那边,父母该怎么办……”
“爸爸妈妈……”
这个话题触动到喜盈盈最柔软的神经,她也忧郁起来,“过来八年了,也不知道那边是不是也过了八年。
爸妈只有我一个独女,如果喜盈盈穿过去了,有个人代替自己照顾他们倒也很好。
怕只怕,我在那边已经是注销了户口的死人……”
想到这里她眸中的眼泪终究还是忍不住滑落下来,“女儿不孝啊……”
默默的流泪也转为了轻轻的抽噎。
萧远山看着喜盈盈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怜悯之心顿起,忍不住伸手替喜盈盈拭去颊上的泪水。
两人暧mei的一幕,却落入了屋外偷偷站着的一个人眼里——李红翎。
李红翎在喜盈盈说自己要休息后,也回到了屋中,可是不知怎么了,心里好像有蚂蚁咬一样,坐立不安。
便想看看萧远山的伤势如何,正好身上还带着几颗治疗刀伤的药,于是便想要给萧远山送药。
如果这男人早点恢复,自己不也可以早点报仇雪恨了么?可是她没想到,原本应该在屋里“休息”
的喜盈盈竟然出现在这,而且她正好撞见了萧远山给喜盈盈拭泪的一幕。
心头莫名的酸了酸,却又立即强硬的否认掉自己的柑橘,咬了咬嘴唇,什么话也没说,手已攥紧了拳头,悄悄离去。
萧远山好像看见一抹红影从窗外滑过,一缕狡黠的光拂过眸中。
随即将一只手搭过喜盈盈的肩头,环住她,另一只手轻轻摁下喜盈盈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劝慰道:“不要难过了,既然老天让我们在这里相遇,那我便是你的亲人,你也是我的亲人。”
靠上宽而厚实的肩膀,喜盈盈原本轻轻的挣扎了一下,随即却被萧远山一句“亲人”
而打动,乖乖的靠着他,默默的流泪。
久违的安全感,笼罩在心头。
却不料,又一个人出现在了屋外。
原来是管家王老吉,他送了大夫回去,便拿着大夫开的药方抓了药给萧远山送来,李红翎前脚刚走,他后脚便进了院子,拎着药包出现在门口。
该巧不巧的正撞见喜盈盈和萧远山抱在一起,身子一颤,随即反应过来,蹑手蹑脚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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