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重点不是这个。
他也不废话:“解药。”
阿奴伸出手掌翻了两翻:“十万两。
茶叶和上等锦帛可以按照战前的的兑换比例来算。”
“太贵,你怎么不去抢?”
刘畅嘴上的胡子都竖起来,就知道这个小吸血虫子肯定会要钱。
“可以正经做生意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去抢。”
阿奴义正辞严。
刘仲和云丹不约而同的别开头,在刘畅面前喷笑,只怕他会恼羞成怒。
刘畅嗤笑:“你这是敲诈,哪是正经做生意?”
阿奴乌溜溜的眼珠里透着狡黠:“强取豪夺的那个分明是你。”
众人想起那个倒霉的监牧使,苦主阿罗正在座。
刘畅黑着脸不吱声。
阿奴摇头晃脑:“解药哪能白给?还有罗罗和都都哪能那么便宜就租借的?你有钱也没处买白虎,我说的可对?”
“白虎不稀罕,原来长安城就有一只。
阿罗本来是自己要跟,哪能算钱?”
刘畅想压低价码。
阿奴狠狠地剜了阿罗一眼,聪明脸孔本肚肠,倒贴之前也要讲清楚价钱:“你也说原来咯。
现在没有,它们还是双胞胎,奇货可居,价钱自然高些。
我和阿罗扮成龙凤胎可以搭配着一起租借,人和老虎都是双胞胎,看着更喜气也更令人心动。”
阿罗的喉咙动了一下:“白虎都是公的。”
“那又怎样,谁还会去趴下去检查不成?”
众人都笑起来,连刘畅也不禁莞尔,这死丫头皮厚如墙砖。
阿奴继续游说:“按你们的想法,明年的夏初,白虎们会很招摇的出现在青唐城(今西宁,宗喀部的都城),随后会被吐蕃宗喀部落往开封的庆寿使团买走。
你也说过,我们长得像胡汉混血,阿哥可以留头发,我们扮成西域胡人。
搭上我们这两无价宝,只收你十万这个价钱很公道了。
不过你要保证我们和罗罗它们的安全。”
阿奴不肯让步。
反正现在白虎和哥哥都在他的手上,自己没有反对的余地,当然能诈点钱出来是最好,实际上,刘畅就是不付钱,她也没辙,总不能真不管阿罗他们。
刘仲脸上的疤太显眼,化妆术根本掩盖不了,戴帷帽?刘畅的地盘都好说,至多引来刺客;在梁王的地界里,能过一个城,不代表可以过五关。
更何况,就是到了开封,他们也到不了皇宫里。
而刘畅的计划是让刘仲在华太后寿宴上当着文武百官揭露前皇帝的死因。
唯今之计,只有混在外族贺寿使节当中,利用进献白虎的机会混入寿宴。
西域有些部族的胡人有葬礼割脸的习俗,这种习俗要是悲痛过度,最后的结果就是毁容,所以脸上有疤的西域人不稀奇,再加上大胡子,应该可以遮挡一二。
(阿奴听了想:割脸和阿依族纳克家葬礼抓面有没有关系?)
宗喀部已经是新汉属民,之前虽然摩擦了一阵,现在关系正处在缓和当中,这次华太后六十大寿,云丹说,他们派使节团队贺寿以示修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当然,雅州这里还要做个替身南行前往钱塘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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