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她又回到这个小巷里的豪宅,阿奴自嘲这也算是三进宫了。
两只白虎罗罗和都都已经被刘畅没收专门收监,看见她来,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大头蹭过来撒娇,他们可从来没有被关在笼子里过。
阿罗的那只尼尔斯跟着阿奴进来,扑到阿都的那只獒犬斯密尔身上,白虎不甘冷落也上来闹成一团。
看管的小兵说,白虎非要跟两只狗狗一起,尼尔斯走了三天,三只动物都焦躁不安。
阿奴试探说道:“它们从小一起,没有分开过,狗狗比白虎年纪大了三岁。
你们王爷要它们做什么?想来有说要小心照顾吧?”
小兵笑道:“姑娘放心,王爷吩咐下来,说他们有重用,它们比我们吃的还好,顿顿有肉,就是一开始脾气不好,乱吼乱叫。”
现在这副乖顺的样子可能是刘畅的人费了一番功夫驯服的,只怕还受了些罪。
不过阿奴倒不担心它们,毕竟有吃有喝,至于自由?她也成了笼中鸟,爱莫能助。
阿罗和阿吉拉两人形容憔悴。
不过两月未见,阿罗又黑又壮,加上那板寸头,阴郁的脸,怎么看怎么像特种兵。
阿吉拉好像更漂亮了些,身材越发高挑,曲线分明。
阿奴愤愤不平,这死妮子只长个子和胸部,就是不长脑子,为什么自己就长不高,难道都长到脑子上了?要不是天天操心这些有的没的,至于个头这个么矮,还被云丹取笑。
两人看见阿奴进来吓得垂头缩脑,阿奴没空理他们,直接去看阿都,箭镞已经取出来了,伤到要害,他一直昏迷高烧不退,不过嘴唇看起来湿湿的,阿吉拉和阿罗两人照顾的很细心。
拉巴顿丹格西已经去世,附近一带再没有好的郎中,就算有,一来一回只怕也来不及了。
阿奴问清楚了,刘畅手下的医官治疗外伤是个好手,既然他都没法子,自己也无能为力。
这个时候还没有高浓度酒,想起自己上次做的烧酒都给了三岩人喝光了,阿奴的心凉了半截,早知道有今日,当时何必争那口闲气。
最后阿奴还是开口问刘畅是否能找到可以燃烧酒,刘畅转头命人拿出一瓶:“这是五溪蛮酿的钩藤酒,据说是用火做出来,三五杯就能醉人,我不爱喝。”
他命人倒了一些点上火,呼啦一下就烧没了。
阿奴大喜,拿给阿罗两人,命他们沾酒给阿都擦身退烧。
她想所谓这钩藤酒用火做出来的,可能就是指蒸馏。
阿吉拉叫住阿奴,从包裹里翻出两件蛾丝软甲:“这是今年做好的,达玛要送出来,是我硬跟着他来的,上次在木雅草原,我走的急,没来得及交给阿错哥哥。”
说完哭起来,“我要是不来就好了,不把都都它们带出来也没事。
呜呜。
。
。
。
。
。”
阿奴心里怨气冲天,懒得理她。
她回头找刘畅道谢,屋里烛火荧荧,叔侄两人正对面默然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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