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听说云丹鸦片瘾发作,刘仲第一次看见鸦片瘾发作的样子,他偷偷跟阿奴说:“脸都变形了,真可怜。”
阿奴很不厚道的想,云丹的脸瘦成那样,就是不变形也不好看啊。
她央着沈青娘和阿蕾连夜做了三个布指偶,一只粉红猪,一只花公鸡,一只小翠鸟,阿蕾的配色很大胆,花公鸡就是她做的,很可爱。
粉红猪给了刘仲,他看见那只猪鼻子上有条蜈蚣疤,正不高兴的哼哼。
虽然他嘴上说不介意破相,可是被别人指出来,却很不是滋味。
阿奴点点猪头:“看见没有,你就是这样,面对现实吧,反正你原来也不好看啊。”
刘仲气闷。
云丹抓过那只公鸡,学着套在自己手指上,弯了弯手指,红艳艳的鸡冠抖一抖,很有趣。
阿奴见他喜欢,也高兴起来,弯着自己的指头:“你看,我是一只翠鸟,漂亮吧。”
两只鸟头并头靠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样子,云丹脸一红,缩回公鸡,问道:“你阿妈是丁青桑玛?”
“丁青桑玛是谁?”
阿奴反问,心里嘀咕:“难道是罗桑的老情妇?花和尚,也不怕得脏病。”
见阿奴不知道,云丹笑起来,的确,仙子的女儿怎么会是阿奴,虽然她也很漂亮。
罗桑大步走进来,地板随着他的走动颤抖,阿奴笑道:“阿爸,轻些,地板会哭的。”
罗桑的脸色不好看,听见阿奴揶揄,扯开嘴角朝女儿笑笑,问道:“卓玛呢?”
“刚刚下去一会,怎么了?”
见屋里三个孩子一脸奇怪的看自己,他抹一抹脸,挤出笑容:“没事,找她要样东西。”
转身走了。
阿奴想:“肯定出什么事了。”
也跟了下去,示意门口的索朗旺堆和十七看好屋里两个。
她才走到楼梯口,就听见卓玛惊呼:“什么?不见了?”
“是听从香堆方向来的流浪艺人说的。
他们一个月前,在拉格头人的庄子上跳‘果卓’(即锅庄,圆圈舞)的时候,听奴隶说的,拉格和顿珠不见有好多天了。
算算时间,我们报信的人应该才刚刚到香堆。”
顿珠是云丹母亲,阿奴滑了一下,撑住栏杆,朝发现她的罗桑笑笑。
罗桑骂道:“走路小心些。”
将女儿抱下来。
阿奴问道:“现在怎么办?”
罗桑拍拍她:“不要操心这个,先别告诉云丹。
还有,这些天,通知大家不准出去,你尽量跟他们两个在一起。”
“哦。”
见罗桑赶她走,阿奴嘟着嘴上楼去了。
才走到门外,听见云丹惊讶的叫一声:“什么,她真是丁青桑玛的女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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