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透着清雅淡香的卧室内,被浓烈覆盖。
傅幼笙脑子一片空白,听不到任何声音。
只能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话:“我硬件好不好,现在知道错了吗?”
傅幼笙失了声,说不出话来。
见她眼眶红红的,还忍着让自己不哭出来的模样,殷墨眸色越深,布满了男人的征服欲。
她这样,他就越想看她哭出来是怎样的好看。
……
透过窗帘缝隙的外面,夜幕漆黑一片。
男人披着黑色的睡袍,从容不迫的将一身痕迹挡住,出门时淡淡眼风扫了下还在床上的傅幼笙:“殷太太,还满意吗?”
嗓音含笑,轻易拨动她的心弦,却带着戏谑。
傅幼笙乌黑细密的丝被细汗浸湿,散开铺在雪白的枕头上,脸蛋贴着被她哭湿的枕面,有点嫌弃,慢吞吞挪到干燥的位置。
殷墨这个狗男人,白天里衣冠楚楚,到晚上就偏执又恶劣,每次只要她不掉眼泪,不哭着对他说尽好话,就绝对不放过她。
每次完事,傅幼笙都感觉自己像是干涸的美人鱼,急需补水。
偏偏结束后,她浑身酸的动弹不了,要好一会才能缓过来。
疲倦地闭上眼睛搪塞:“满意,给你五星好评,带上垃圾出去。”
说话时,嗓子都细哑的不成样子。
殷墨系睡袍腰带的手指一顿:“?”
嗯,五星好评?
男人神情奇怪了一秒,定定的看着装睡的女人,脑海中忽然想起来高一跟她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明明稚嫩的能掐出水,却非要假装成熟的女孩。
傅家是南城出了名的书香世家,祖祖辈辈都是雅致无争的教育家,艺术家,在常人眼中活得无趣极了。
而在傅家水土养大的傅幼笙,自小便承继着祖辈阳春白雪的风雅,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将规矩刻在骨子里,学的一板一眼。
殷墨目光落在她绯色勾人的眼尾,轻啧了一声,是他将那个一板一眼,正儿八经的小姑娘,手把手教成现在这样眼里有了生动灵魂的鲜活女人。
殷墨从来不会怀疑自己对傅幼笙的重要性。
男人心得到充分的肯定,殷墨不介意听她的话,离开卧室时,还真把不远处那个丢了几个计生用品和一团团纸巾的垃圾袋封好带出去。
目光扫过那用过的废品,殷墨唇角微扯,对自己的技术以及硬件设备非常满意。
傅幼笙并不知道,某人试图将自己‘成长’的功劳揽走。
只安静的休息。
楼下。
凌晨四点半,皎白的月光透过客厅敞开的落地窗,洒落一地。
殷墨修长身姿靠在餐厅一侧的岛台上,目光静静落在面前热水壶袅袅蒸腾的水雾,直到开始出细微的咕嘟声。
水开了。
殷墨长指自然的拎起水壶,倒了满满一杯热水,准备端上楼。
刚走到餐厅出口,余光不经意瞥到角落垃圾桶,视线定了一瞬。
他就知道,昨晚是他出差回家第一天,傅幼笙怎么会忘记给他做晚餐,原来是脾气倒掉了。
想到之前那个让傅幼笙小脾气作的电话,殷墨眼底没有任何波动。
男人掌心贴着杯壁,感受隐隐透出来的温度,片刻后,漫不经心的将水杯重新隔回了台面上。
他不屑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争风吃醋上浪费时间。
殷墨空着手,越过主卧,直接去了书房。
俊美的面庞被走廊壁灯映着,皮肤透着冷冷的白皙,让人辨不清他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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