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要求你谈谈我的外婆,但是你只一语带过。”
埃莉诺摇头道:“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你的外祖母才好。
她跟谁都不一样。”
“她长得很美?”
“是的——也可以说不是。
要谈起她难就难在这里,她总是不断地在变。
她很——很法国化。
法国有句俗话说,女人有时不显得真丑就算不得真美。
法国人难以捉摸,非常聪明,盎格鲁一撒克逊人实在理解不了他们。”
斯佳丽不明白埃莉诺小姐想要说什么。
“塔拉庄园有一幅她的画像,她看起来好美!”
她执拗他说。
“是啊!
她的画像很美。
她要美就美,要丑就丑。
她可以随心所欲。
有时候她很安静,静得令你几乎忘了她的存在。
有时候她那双乜斜的黑眼睛会转到你身上,你不知不觉就突然给她吸引住了,弄得无法自拔。
孩子常围着她转,动物也是。
连女人也一样。
男人更是为她痴狂。
“你的外祖父是个道道地地的军人,惯于发号施令。
但是你的外祖母只消嫣然一笑,他就成了她的奴隶。
她的年纪虽比他大很多,但是年龄大小没关系。
她是个天主教徒,这也没关系。
她坚持全家人信奉天主教,灌输小孩天主教教义,虽然他本身是虔诚的新教徒,但他什么都听她的。
只要她想要,他就会让小孩当德鲁伊特(德鲁伊特是基督教之前,不列颠、爱尔兰、高卢等古时凯尔特人的一种祭司)。
她是他的一切。
“我还记得当年她因快近迟暮之龄,决定周围非用粉红色灯光不可。
他反驳说哪个军人都不会住在全是粉红色灯光的房间。
那太脂粉气了。
但她坚持认为一片粉红色可以让她活得快乐。
结果不仅屋内的每个房间,甚至整栋房子部漆成了粉红色。
只要她快乐,他什么事情都愿为她做。”
埃莉诺叹了口气。
“真是疯狂、浪漫得令人叹为观止。
可怜的比埃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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