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
叶开说,把卷子收拢塞进书包。
“啊?为什么啊?”
叶开神色淡淡的,已经恢复正常:“你不觉得打游戏很幼稚吗?”
陆叔接到叶开,看到小少爷戴着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上车后一言不,整个人蜷缩在后座上。
从前周五叶开回家总是很快活。
虽然他只是叶家的司机,但叶开也会把他当长辈般分享学校里的事情。
叶通工作很忙,祖孙俩难得能畅聊,叶开分享给他,他便能在接送董事长时把这些有意思的事情讲给叶通听,常把老人家逗得心情很松快。
陆叔心里很疼惜小少爷,他虽然还在上高中,其实却是一个很细心成熟的孩子了。
“小开今天不开心吗?”
陆叔从后视镜里观察叶开,现他并没有睡着,只是窝在一角呆。
“没有,就是物理考试挥失常了。”
满分一百二,他才考了八十六。
分数下来让全班惊掉下巴。
“马还有失前蹄的时候呢。”
陆叔不善言辞,笨拙地安慰。
“陆叔,”
叶开声音很虚,没有中气:“在你们眼里,十七岁也是小孩子吗?”
陆叔以为他怕被瞿嘉骂,宽慰道:“在长辈眼里,小少爷就算二十七了也还是小孩子。”
车子驶进思源路二十八号,叶家主宅。
陆叔把他在别墅门口放下,自己开车进下沉地库。
叶瑾裹着真丝睡袍在月光下哼小调。
花园里朱丽叶开了,她想剪几枝插衣帽间花瓶里。
“哟,谁家的小孩啊这么漂亮。”
她穿过花圃接过叶开的书包,喊道:“瞿女士!
你宝贝儿子回来了!”
瞿嘉正亲自在厨房里给叶开切果盘,听到声音,把剩下的任务交给贾阿姨,擦了擦手迎出去,倒是一眼就看出了叶开的不正常。
“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
她摘掉叶开的帽子,捋上额,手背贴住额头,“是不是病了?贾阿姨,拿温度计来!”
电子温度计显示出温度,三十七点八,是烧了。
瞿嘉心疼地抱住他:“在学校里吃什么苦了这是,一星期不见瘦这么多,是不是哪个同学欺负你了?”
她本来有意和叶开谈谈物理成绩的问题,这一下什么都不舍得问了,忙让贾阿姨联系家庭医生,又安排熬粥换床单给房间消毒。
叶开躺上床像躺进云里,头脚都没了轻重意识,浑身的骨头都疼得酸。
这星期他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有时候模模糊糊地在凌晨睡去,瞬间又被高亢的晨跑铃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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