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里脸一黑,不再说话,朝余程使眼色:他们在语言性骚扰。
你不在乎?可后者置若罔闻,撇开脸。
“他...他才不会酸呢!”
沈朝汐抱着酒瓶,支支吾吾。
许宏胜继续:“学长,你真的没有谈过。”
“真的。”
“那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沈朝汐垂下眼:“有啊。”
迟暮里在刺身拼盘里寻找炙烤和牛,而余程立即坐直。
沈朝汐猛地往杯里倒酒,大口饮下,重重把酒杯砸在桌上,“哐!”
吸引所有人注意。
尤其是你,迟暮里,这出为你量身定制的苦情戏就要开场,你记得把眼睛放在我身上,一刻都不要离。
我会用我的每一个字,去生剜你心口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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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有一个喜欢的人。
我们遇见的时候,我爸爸去世不久...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没有亲人朋友,真的特别无助...我甚至想,要不干脆像我爸爸一样死掉。”
包厢很安静,迟暮里把苦荞茶喝得见底,一度只有他吞茶的余音。
是他们初遇的校园天台啊。
“那时候我整夜整夜失眠,还好有他让我知道,人的怀抱可以那样温暖。
只有想着他的温度,我才睡得着。”
omega眼睛是湿漉漉的,句子同样湿漉漉,那是秋日黄昏的湿度,有沐浴露芳香剂的气息。
迟暮里,你双目涣散,你迷失在那个偷眠的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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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
余程追问。
他表情像恨不得听说这人已经死了。
对一个醉鬼而言,絮絮叨叨和语无伦次都是正常的:“我其实给过他号码,可是他从来没有联系我。
我每夜每夜等,直到他告诉我,那张写着号码的纸条被他随便洗了。”
“靠...”
嘘声四起。
沈朝汐胡乱抹泪:“我真的做了很多蠢事、很多傻事去接近他。
他明明那么好,却说他不敢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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