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程沉默了,“不管他喜欢谁,我都支持。
——我也想这么说,但是,只要有一点点可能我都不想放手。
虽然我不是s级,但好歹也是a,我觉得,我不是没有可能。”
这下轮到迟暮里沉默了。
那我就是毫无可能,对吧。
“真羡慕你。”
他轻轻说。
“什么?”
余程追着站起。
“我去洗澡。”
他说。
淋浴间吊灯洞亮,晃得他眼睛一阵刺痛。
胡乱按灭所有灯光,剥开全身衣物。
喷头为他下起应景的瓢泼大雨。
他扬起脸,任发烫的大雨倾泻而下。
沈朝汐...沈朝汐...你知不知道我最好的朋友居然那么喜欢你啊?
十七岁,迟暮里做过最龌龊的事,躲在浴室里猥亵了沈朝汐吻过的烟头。
滤嘴在他嘴里濡湿,干涩的海绵重新膨胀。
据说人类舌苔上有超过一万个味蕾,他超过一万个味蕾都在发疯,围jian那支熄灭的烟。
回过神,他在射*
泥泞、肮脏,神经痉挛。
属于他的粘稠顺着水流滑下大腿,像白色的颜料流过宿舍浴室地砖,被排水口的漩涡转眼吞噬得一干二净。
余程说他不举,不至于。
是他只在淋浴时自*,一切罪证都会在水流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烟草的苦味,海绵的涩味,滤纸的塑料味。
...沈朝汐是苦涩里盛开的塑料花吗。
他不知道。
但总会有人知道。
总会有男人会扯开沈朝汐的发绳,拨开他脑后碎发,含住他omega腺体,像beta含住滤嘴一样放在舌尖品尝。
而后咬穿,完成标记。
沈朝汐湿漉的碎发黏在那个男人脸上,那个男人将会心满意足地打量沈朝汐晃动的身体。
那个男人,会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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