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今晚他不该鬼使神差地回来。
毕竟既来之,未必能安之。
“他们一开始都不信来着。”
余程“呵呵”
笑了两声:“当时真的很担心你。
想安慰安慰你来着,不过,那时候忙着创业,一直没找到机会。”
迟暮里抬起眼看他:“什么当时。”
余程挂着一抹不露筹码的笑意:“我看到新闻了。
哦不对,五年前的事了,该叫旧闻。”
“哐。”
银叉捅进小番茄,撞向瓷碗,清脆刺耳。
“那张照片拍得很模糊。
周汀很快也花钱收买了狗仔。
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曝光身份。
可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沈朝汐,对吧。”
鲜红的汁水从伤口往外满溢,白瓷餐盘蓄起血泊,迟暮里将被害送进嘴里,连皮带肉带血带骨,一起咀嚼,嚼得稀碎。
见他沉默不语,余程颇好心地拍拍他后背,像领导给下属慰问:“我早就说过了。
沈朝汐那种人,是不会喜欢谁的。”
番茄很酸。
涩得迟暮里如芒在喉,恨不得立即呕进下水道。
他的视线在林页、大军、力涛、阿成之间跳跃,终于明白余程说“其实我们时不时都会聊到你”
是什么意思,毕竟他的故事,确实是饭后笑谈。
演技。
演技。
演技。
还记得我们的表演训练吗?其实他能帮你应付该死的这条烂命。
沈家明说。
“其实你那么聪明,应该能看得出沈朝汐从来没有爱过你吧。”
余程等待着迟暮里回答,后者只是又插了一颗小番茄。
阿成一副心痛的苦笑:“他那种人,只能靠攀附权贵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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