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宝宝你去哪了...”
余程嘀嘀咕咕。
余程你还叫上瘾了是吧——
“你们tm找谁啊!
让不让人睡觉了。”
十七班靠窗补觉的无辜路人同学终于忍无可忍。
余程挠挠头:“姐,我找...找昨天出事那个omega。”
“哦,沈朝汐?”
余程迟暮里对视一眼,前者比了个耶:“对对对!
沈朝汐。
迟哥你说这名字好不好听,朝夕相处。
朝花夕拾。”
后者一言不发,原来他们都叫omega沈朝汐,朝生暮死的朝。
可他已经改不了称他沈朝汐。
潮湿的潮。
《莎士比亚选集》上手写的“潮”
。
“沈朝汐去哪了?”
余程问。
“他今天没来上课。”
余程一下焉了:“完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粒八成已经烘软了的费列罗巧克力,“送不出去了。”
迟暮里却松了口气,转身离去:“人不在。
走了。”
明明他的书也还不回去了。
两人离开旧校舍,余程将巧克力丢进嘴里:“这可是我从牙缝里省下来的,自己都舍不得吃。”
沈朝汐纤手剥开费列罗外壳,将那巧克力糖浆包裹的什物,经由饱满柔软的下唇,含进温热的嘴里。
迟暮里骤而倒吸一口凉气,按住了泛红的脸。
他为什么会忽然浮想。
哦,他们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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