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汐靠上栏杆时,锈蚀的部分岌岌可危地晃动了一阵。
他梨涡浅浅:
“会长,赔我。”
“……陪你?”
沈朝汐发丝在风中飘摇,抬起另一手,朝下指去:“赔我。”
迟暮里往天台下看去:远远一本书落在绣球无尽夏的花坛里。
“你刚刚在看书?”
“嗯。”
“...”
迟暮里没想过有人会这样看书,“什么书?”
沈朝汐以一只脚跟为支点,倏尔转向迟暮里,踮起脚尖,让他们双眼平视。
很近,太近,鼻息扫在迟暮里唇上,后者心脏再度抽紧,却似乎与刚刚是不同性质。
沈朝汐牵起薄唇,泛起挑衅般的微笑:“黄书。”
为什么他能自然而然说出这两个字。
迟暮里哑然失笑:“好。
我把书捡回来。
然后你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我只给过沈老师天台钥匙备份。
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楼下,沈朝汐的书砸烂了一簇饱满盛开的绣球无尽夏,沾满了花粉、花瓣、花汁、还有少数泥。
迟暮里将他拾起,甩了甩书页上的泥。
不是黄书,迟暮里从来没相信真的是黄书,是一本大部头《莎士比亚》。
书侧留着一道精致小字:“潮”
。
潮湿的潮,潮汐的潮。
迟暮里不做停留,返回天台。
可再度推开大门,天台已经空无一人。
他持着那本潮湿的书站在进门处。
想起自己还没问那人的班级以及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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