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赶我走,却又不给我一件蔽体之物……”
她终于抬起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庞,眼中闪烁的泪光就像雨打后的梨花,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萧靖忱心头猛地一揪,那股痛楚竟比任何利剑都要锋利,直击心房。
他的眉头轻轻蹙起,虽然语气尽量保持平淡,但那掩藏在冷峻面容下的情感波动,却与他的话截然相反。
“听涛阁是什么地方,你以为可以随意进出,随心所欲?”
他的责问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担忧。
锦歌被他突然的严厉吓得噤了声,泪水在长长的睫毛上颤抖,显得既无助又委屈。
这时,萧靖忱再次将那碗黑漆漆的药液递至她面前,命令道:“喝掉它。”
锦歌颤抖着手接过,一仰头,苦涩的药液瞬间滑入喉咙,她不知道萧靖忱心中究竟在盘算什么,也不敢再有任何违抗的念头。
按照侯府的规矩,她没有自称为奴婢就已经是大不敬,再加上胆敢顶撞,这些罪名足以让她遭受严厉的惩罚。
萧靖忱带着空碗离开,身影渐行渐远,留下听涛阁一片寂静。
门外,被平宁破坏的紫竹已全部更换为新的,然而在萧靖忱的眼中,这些新竹却总是少了些旧时的韵味。
人们常说观竹能使人平静,可对他而言,眼前的新竹反而添了几分烦躁。
于是,他吩咐天璇更换这些不合心意的紫竹。
天璇望着这两株新植的紫竹,眉头紧锁,心里满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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