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宴云笺过来,姜行峥点点头,微微侧身让了些地方,好让宴云笺能清楚。
这么凌枫秋,其实很难分辨他是醒着的。
他瞎了眼,割了舌耳,断手断脚,若非张道堂诊脉需要碰触他,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只有这触感能让他察觉,微微颤抖着身子。
姜眠的眼中含泪,不忍地侧过头,宴云笺无声揽住她,慢慢拍抚她的背。
“命是保住了,总算是熬过来,”
张道堂说,“其实各处伤残已不致命,重要的是内伤,不过也在渐渐好转。
这次醒来,当不会再昏迷了。”
姜行峥皱眉“如何才能让他少遭点罪”
张道堂诚实道“那就只有让他死。”
话音刚落,凌枫秋竟有了反应,他竭力抬手,却因为没有手掌,而只抬起两条光秃秃的手臂。
“他、他可以听见”
张道堂蹲下仔细检查他的耳朵,“是失了耳廓,但听力并未全然受损。
我们讲话,他应当可以听个模糊。”
闻言,宴云笺矮身半蹲在凌枫秋床前“枫秋,你能听见我说话,可识得我是谁”
凌枫秋手臂顿了顿,慢慢向宴云笺的方向伸来,宴云笺垂眸,轻轻攥住他苍白枯瘦的残肢。
他不动了,任由宴云笺抓着他手臂。
“他能听出我的声音,”
宴云笺抬头张道堂,“可有什么办法知晓他心中意愿”
张道堂蹙眉想了一会,摇摇头“他可以听见,却无法表达,恕属下直言,您最多只能猜测发问,而由凌枫秋做出反应这反应多半也是晃一晃手臂,点一点头。
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写,没有旁的办法可想。”
他说的直白,声音清楚,姜眠忍不住说“好了,没有就没有,说这么多做什么。”
口不能言,手不能写,这些凌枫秋都是听得见的,说这些话不是刺他的心吗
听见姜眠的声音,凌枫秋又有了些反应,而他唯一可以动作的便只剩四肢与嘴唇,此刻,他苍白的唇无声开合,然而因为没有舌头,并不能准确的表达出他所言之语的唇形。
宴云笺却明白“阿眠没事,平安回来了。”
凌枫秋不动了,唇角微微上翘了下。
这副模样实在是可怜的很。
张道堂叹息着,低头想了一会儿,抬眼望着他们。
他声音压的很低很低,轻如气音,让凌枫秋听不见“一位公子,姑娘,我有一句话可能是不当讲,但实在忍不住,要说给你们听一听。
见凌枫秋如此,谁心里也不好受,当初救他是因为他气息未绝,医者仁心,不愿一条生命砸在自己手里,但现在他已经醒了,意识清楚,此后半生只能活的如同行尸走肉我想说,
此刻他可以自己选择,若他意愿不想如此,我可以银针封穴,让他没有痛苦的走。”
似乎医者仁心,万世相通,但能认知到这一点,委实不简单。
这番话说的,甚至颇有后世人权的意味。
他的意思大家听得懂,但提与不提,对谁都是残忍。
姜眠一时之间未想清楚,宴云笺也是眉眼黑沉,似在权衡,这一会儿功夫,却是姜行峥先行开口问了
“凌枫秋,我们都知你痛苦不堪,若你不愿继续遭罪,便动一动唇,我们自会替你想办法。”
谁知此话一出,凌枫秋残躯病体竟大力挣扎起来,连宴云笺都险些脱手,他四肢乱动,仿佛想坐起来却不能够,如同脱水的鱼,只在床上拼命挣扎,却未动弹半分。
而只有一点,他的双唇,始终紧紧闭着。
张道堂的分明,连忙抢道“他不想死,他还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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